一進入那房間裏,兩人立即看見那名絕色女忍者已經開始揉著發酸的脖頸,睜開了眼睛,正慢慢地支撐著身體打算要爬起來,這時頂層上的上官飛雲和慕容山河聽到動靜,已經趕下了二樓,上官飛雲懷中還抱著包著一張毯子,依然暈迷著不醒人事的慕容長海。
方遠忙將懷中的黑毛母狗塞到慕容山河懷中,對他說道:“喏慕容先生,這是你兒子”
“呃我,我兒子?”慕容山河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哦,我是說慕容長海的生魂就在這隻狗身體裏,現在時間緊迫,你必須馬上先帶著他下船去,一路往東南方向的“鬼門”位置前進,若是遇上一棵大樹,你就圍繞著那棵大樹周圍撒上一圈糯米,將慕容長海放在大樹下的糯米圈裏,然後將這瓶子擰開,將瓶口塞到他嘴巴裏,裏麵的其他魂魄就會順著各自的時辰逐漸歸位了!”方遠說著,拿出那個白色瓷瓶還給了慕容山河。
“哦那方小兄弟你不準備跟我們一起下去嗎?下一步我應該怎麼做呢?”慕容山河接過瓶子以後忙問道。
“哦,魂魄歸位需要幾個時辰的時間,像慕容長海現在的情況,起碼要到今天晚上,他的魂魄才陸續進入他身體原來的位置!我現在有些私人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以後我再去找你們!屆時我會將慕容長海弄回正常人的!”方遠說道。
“哦,那好!我們馬上下去,方小兄弟,你忙完事情以後馬上就趕過來吧!”慕容山河惦記著自己寶貝兒子的安危,急急答應了一聲,便讓上官飛雲推著自己離開了“滿天星”號遊輪,上車徑直朝東南方方向一路尋找著大樹去了。
等他們一離開,房間裏那名絕色女忍者很快便站了起來,不過由於遭受連番重擊,她的狀態一時間還沒恢複回來,眼前一陣陣發黑,卻也支撐著牆壁,開始緩緩地調息運著氣,企圖恢複回神智。
“哎呀她醒過來了,我得趕緊弄暈她!”方遠忙叫道,方遠很清楚若是讓她恢複過來,這船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都麻煩大了!
當下方遠想也不想,立即衝上前去,打算催起內勁劈一記手刀擊昏那名絕色女忍者,沒想到他剛剛一催內勁,立即感到一陣巨大的眩暈感衝上腦門,心口一股強烈的憋悶氣息翻湧上來,雙月退一軟險些栽倒,竟然忍不住張開嘴巴“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直接噴到了那名絕色女忍者的衣襟上。
“啊!方遠你,你怎麼了?”海倫見狀大驚失色,忙衝上前攙扶住了身軀搖搖欲墜的方遠。
“糟糕我的真氣和內力暫時都沒了小心啊”方遠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真氣消耗殆盡,到現在還沒恢複回來的嚴峻情況。
隨著他一聲驚呼,那名絕色女忍者已經調整了氣息,恢複了部分神智,她站穩了身軀,轉過身來瞪著兩人,一雙眸子裏散發著淩厲的殺意,然後嬌詫一聲,雙手合什,便要發動忍術。
“快!快製止她,別讓她動手,否則我們就完蛋了”方遠急急大叫一聲,並一推旁邊的海倫,將她推到了那絕色女忍者的身旁。
海倫反應也挺迅速,立即趁勢雙手一伸,抓住了那名絕色女忍者的雙手,並用力拉開,盡可能地不讓她雙手結起手印,那名絕色女忍者當即迅速地掙紮起來,海倫雖然是白種人,身材比她高大,還當過特種兵,但是那名絕色女忍者長期受著殘酷專業的忍術訓練,身軀雖然比不上海倫高大,力量卻不比她小,隻見她情急之下,嬌詫一聲,腰身發力一擰“呼”的一聲,竟將海倫整個人掄了起來,朝她身後重重摔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