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敏見到常媚兒那窘迫尷尬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古怪地地對方遠說道:“嘻嘻我覺得我在這裏挺礙眼的,算了,我到樓下去休息,方遠,你好好照顧媚兒姐哦!知道不?”
“啊?這個”方遠同學一時間並沒理解汪曉敏的意思。
“哎呀你這個榆木腦袋,這樣都不明白?媚兒姐的身體剛剛恢複,當然需要人來照顧了,這個工作,自然由你來做了,好好照顧媚兒姐哦”汪曉敏笑眯眯地說著,望著方遠胯下那不安份的大殺器,嬌俏的粉臉上湧起兩朵紅雲,然後暗暗衝方遠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
“哦好,好的,我,我會好好照顧媚兒的!”方遠頓時明白了汪曉敏眼神中的“鼓勵”之意,當下立即滿口應承下來。
“恩恩,那好,我也挺累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先下樓去休息了,你們玩得盡興些哦”汪曉敏說著,然後朝兩人擺擺手,便溜出了房間外麵,還順手將房門帶了過來。
汪曉敏一離開,房間內的方遠和常媚兒竟然沉默下來,誰也沒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和怪異,不過常媚兒很快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她先是一臉羞澀地對方遠說道:“方遠,真的謝謝你,幫我被身上的疤痕全部都清除掉了,還讓我恢複得比原來更更好!而且,這一段時間以來,你,你對我的幫助實在太多了,而且還屢次救我於危難之中,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激你才好”
方遠忙說道:“媚兒千萬別這麼說,我,我曾經答應過你的父親,一定一會好好照顧你的,所以你放心,隻要有我方遠在,就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唔方遠,我,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認識我父親的,為什麼他會托付你照顧我?你,你能夠跟我說是怎麼一回事嗎?”常媚兒一聽方遠提及自己的父親常立海,心中一直埋藏的疑問立即湧了上來,當下一臉焦急地問他道。
“呃這個”方遠覺得一時間有些難於開口。
“方遠,你知道不,在前一年,我父親常立海他還是個顧家的好男人,但是自從他迷戀上賭博以後,整個人就完全變了,到後來竟貪汙了國家的公款,然後逃得無影無蹤,而且自才他離開以後,我們整個家庭就崩潰了,包括銀行在內,特別是禽獸哥手下那些追債的人,幾乎每天都到我家催我們還錢,我和我媽幾乎把所有的積蓄都交給了他們,卻根本不能改變任何情況。
銀行那邊還好一些,就是禽獸哥手下那幫人,隔三差五就來我們家鬧,威脅著讓我們賣掉祖屋還錢,甚至還往我們家大門潑油漆,掛死雞死貓,嚇得我們母女天天生活在恐懼之中,特別是禽獸哥,他甚至想抓我去做三陪為了避開這些可怕的災難,我,我隻好帶著我媽逃離了西林市,去到濱海市討生活我不敢去應聘正常的工作,因為怕銀行和禽獸哥的人找到我,幸虧我會彈一手鋼琴,而且英文還不錯,所以白天我就給中學生補習英語,晚上就到酒吧和宴會兼職彈鋼琴,總算能夠勉強渡日,但是,這兩年來,我和我媽一直在無比擔憂和沒有希望的日子中渡過,特別是有許多男人覬覦我的身體和樣貌,總是想得到我我隻好千方百計地保護自己,所以,每每想起這些掙紮無助的日子,我,我就經常會做惡夢一想起這一切的原因,就是我那父親帶給我和我母親的!所以,我我心裏特別痛恨他恨他為什麼不辭而別,恨他為什麼鬼迷心竅其實,我已經對他死了心了,我,我隻是想知道,他,他現在是什麼情況而已”常媚兒一邊激動地對方遠說著,晶瑩的淚花一邊滲出了眼眶來。
“哦媚兒,你,你別這樣,我,我是知道你父親的下落的我一直沒功能你說,是怕你受到刺激”方遠忙安慰她道。
“恩,你還是告訴我吧,我,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就算你告訴我,我父親他他甚至是已經死了我,我也能夠接受這個現實”常媚兒抹了抹粉臉上的淚痕,一臉堅定地說道。
“呃那好吧”方遠覺得自己此時也不應該再向常媚兒隱瞞她父親常立海的死因,畢竟長痛不如短痛,這樣的殘酷現實,她遲早也麵對的,因此,在安慰了她一番以後,方遠便將自己在緬甸邁紮央看見常立海賭輸光全部身家以後,跳樓自殺的殘酷事實告訴了常媚兒,不過他隱瞞了常立海化成冤魂委托自己的事情,畢竟這一切對她來說,實在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