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們是什麼意思,純屬來玩我的嗎!”歌姬變臉冷喝道。
“你不就是被人玩的嗎!”嚴王說著,劍芒依然淩厲。
“我也是有原則的!”歌姬說著,劍芒揮灑出來,一時之間逼得嚴王節節倒退。雖然是一個歌姬而已,也不容小覷的。弋風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忽然發現已是傍晚時候,應該走了。
埋伏在外麵的何剛他們,都詫異不已。但是後來看到嚴王和團長似乎是在合夥捉弄那個歌姬的,才為嚴王鬆了一口氣。
弋風靜靜等待著機會,一個身影射了出去,幻影擒拿法使了出來,手扣住了歌姬的喉嚨,身體擠進了她,兩個人仿佛交融在一起了一樣。歌姬全身一下子酥軟,心驚,天下竟然有這樣的男子,若是能與之共度春宵,死也隻得了,隻可信,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歌姬冷笑道:“你要是想摸我,也不至於這樣遮遮掩掩,是個男人嗎你!”
弋風哼了一聲,指力加強,似乎就要將歌姬的脖子捏斷了一樣。歌姬仿佛斷了氣一樣,口裏叫了一個可惜,就不在說話了。作為一個男人,弋風的自尊心可以說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強,所以幾乎不暴怒的弋風,才會真正的有一種要殺死這個眼前的這個歌姬的衝動。
“可喜什麼?”弋風減了幾分力氣。
“幹脆殺了我好了,少羅嗦,不是個男人!”歌姬翹起下巴,傲氣的說道。
“我不想殺你的,可是你要這樣,你是自找的。”說著就要掐死這個歌姬。一道劍芒射了過來,弋風鬆了手,瞪了嚴王一眼。
“她是我包的,你要殺他,也要問問我吧。”嚴王調皮的說道,向弋風使了一個顏色。示意還要重要事情要做呢。弋風也對了一個顏色,兩個人劍芒來來往往,忽然就不見了蹤影。那歌姬還在原地,不知道他們要搞些什麼名堂,這兩個人真是病態,純屬的無聊人。
她見過無聊的人還真多,本來來這種地方的人,心裏都有一些變態的,但像這種,還是第一次。那個男人的眼神,是真的要殺了自己一樣。尊嚴,對於男人就是這樣的重要嗎?
不過,若不是他有這一般的自尊,這一般的氣概,自己又怎麼會為他所傾倒呢?這時才知道,自己為何要挑戰他的底限。
弋風和嚴王上了屋簷,然後幾個起落,就飛過了那邊過去。
“那歌姬有個性吧?”嚴王一邊飛,一邊問道。
“幹正事呢,少說話。”弋風說著,就往前五十米。
“管他呢,想幹嘛就幹嘛,管他什麼正事不正事的。”嚴王放肆的說道。
“你就是這樣的不負責任的,不分公私的嗎?”弋風反問。
“生生死死都分清楚,哪裏能分得清楚公私。”嚴王說道。
“你說的什麼胡話。”弋風問道。
“算了,你也不懂的,還是幹正事去吧。”嚴王說道。弋風感覺,在嚴王麵前,弋風已經沒有了團長的威嚴了。以前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對自己恭恭敬敬的,總覺得有一些落寞,總想有一個人反抗自己,敢於不服從命令,現在有一個人了,卻又是那麼的不痛快。人生,真是矛盾。弋風忽然想起了高中所學的矛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