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剛認識的。”陳楚咧咧嘴。
“騙誰啊?剛認識?哪的?怎麼這麼俊?那個……兄弟,讓給我怎麼樣?咱們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陳楚喟歎一聲:“劉哥,這個不弱於柳總,甚至比柳總的容貌還好,你不帶這樣的。”
“切,別跟我整沒有用的,趕緊的,說說去,不然以後咱倆沒完。”
劉勇推了推陳楚。
“唉,劉哥,算了,兄弟一場,讓你了。”陳楚過去跟麻菜嘀嘀咕咕的。
麻菜開始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後來陳楚慫恿,便裝作羞羞答答的跟劉勇上車閃人了。
走進院長室,周德正一陣愁眉苦臉的。
“小陳啊,那個劉勇……怎麼一回事啊?”
“哦,已經解決了,走了。”
“真的?唉,鬧了一早上了,一進來就罵開了,幾個護士勸都不聽的,你一來就好了,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哼。”周宣在門口冷哼一聲,剛才一幕她都看在眼裏了。
冷哼道:“我看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吧,陳楚,我越來越感覺你是一個壞蛋了,而且都壞透了,剛才……”
“呀,我得去瞧病人去了吧,現在就去看看……”
陳楚鑽空子溜走。
還裝作無意的裝了周宣肩膀一下。
“唉,這個壞蛋,爺爺,剛才陳楚他……”
周德指了指電腦,那裏有監視器。
周宣過去看了一眼,見陳楚正在走廊跟一個長得俊俏的小護士在嘎嘎嘎的笑著聊天,哪裏去瞧什麼病人了啊。
“這個壞蛋。”周宣嘀咕了一句要出去。
“算了。”周德老頭子嗬嗬笑道:“其實剛才我已經看見了。”
“看見了你怎麼不製止?陳楚把一個女孩兒推到劉勇車裏了。”
“唉,那是個男的。以前我也誤會過,差點嚇出心髒病來,嗬嗬。”
“原來如此,那陳楚小子也太可惡了。”周宣氣咻咻的咬著貝齒,小拳頭也攥著,像是恨陳楚恨得牙根直癢癢。
“那怎麼辦?”周德老頭子攤攤手道:“陳楚的醫術是失傳已久的中醫,一般人根本見都沒見過的,別說會了,我老了,就算陳楚教我,我也沒時間學的,不過你不一樣啊,你這麼年輕,我能做到的便是留住陳楚,便是留住了一部古中醫的百科全書,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翻翻陳楚這本書,就什麼都懂了。”
周宣不禁惡心了一下。
周德嗬嗬笑道:“當然,要是能把這部百科全書留下來,成為自己的,那你就不用學了,不過你這丫頭脾氣太倔了,陳楚身邊美女又多,你競爭過來的希望很渺茫啊……”
“我競爭他?爺爺你開什麼玩笑?”
“嗬嗬,爺爺是過來人,你不用掩飾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得去看看陳楚那小子,別真跟那個小護士幹出點什麼事來。”
周德說著指了指監控器,果然看到陳楚鬼頭鬼腦的跟一個秀氣的小護士進了房間,反手把門關上了。
周宣恨得咬牙切齒:“爺爺等等我,我也去……”
陳楚喜氣洋洋的。
覺得醫院真是一個好地方了。
誰說的清一色的白大褂?純粹是扯淡了。
人家小護士啥的白大褂裏麵還穿著絲襪呢,而且也不光是白大褂啊,就周德老頭子這建設醫院裏的護士啥的,也有不少穿粉色的護士服的,粉色嫩嫩的護士服,就像是一朵朵盛開的粉色的小花兒骨朵似的。讓人看一眼就賞心悅目。
剛才遇見那個給自己洗衣服的小護士,這丫頭是魚米之鄉的。
人長得斯斯文文,秀外慧中,說話就像是鳥兒悅耳至極的聲音。
動作也輕柔,緩緩如霧,如夢,如幻覺。
陳楚想起書中形容女子賢惠的詞句來,什麼吹彈擊破,冰清玉潔,繡花會中,溫婉可人。
而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女孩兒喜歡給人洗衣服。
這以後自己的衣服都歸她洗了,就方便省力多了。
陳楚這才咳咳道:“那個……我裏麵的背心髒了,要不你也給洗了吧。”
小護士含笑點了點頭。
兩人進屋裏了。
“陳醫生,您……是不是醫術特別厲害啊?”
“藝術?人體藝術還是行為藝術?”陳楚咂咂嘴,比比劃劃道:“我小時候就非常的有藝術細胞,人家都說我長大了肯定是一個藝術家啥的,我對人體和人體行為藝術很有研究,比如大衛,比如普羅米修斯,還有光屁股被定在十字繡上的,哦不,十字架上的耶穌,還有維納斯,你說維納斯沒有胳膊還那麼好看,咱們正常人就不需要自卑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