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忙給張衝打去電話道:“喂,張衝啊,把剛才那雞叫的最厲害的那隻給找出來,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買下來。”
“呷?”張衝咧咧嘴,這差事可不好辦了。
張衝忙先給龍九打了個報告,畢竟在小區死了兩個道士,龍九隨後動用關係,把這件事作為內部案件處理,來處理的都是部隊的人。
把一切收拾停當,張衝又開始帶著幾個兄弟去抓雞。
陳楚從老太太房中往外走,忽的停住腳道:“老夫人,要不今天我去你們村先看看你孫女去?”
“你不能去!”老太太瞪著眼睛急道:“等……等過幾天,你再去,我讓你去的時候你再去。”
陳楚撓撓頭,心想:先不去就不去唄,你急眼幹啥?
走出門,回到自己房中小憩了一陣。
陳楚也在研究破解這惡鬼的辦法,這東西畢竟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按照靈仙子的話講,便是冥界的東西了。
冥界亦是俗稱的陰間。
而鬼亦是一種氣,惡鬼可以說是惡氣,便是世間人死後各種的不公,怨氣留在世間,慢慢久了便成了氣候。
陳楚暗忖:他們一來,自己便無法動彈,擦的,無法動彈就沒法按住玉扳指把惡鬼收進來,而張衝也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動彈不得。
而如今沒有什麼好辦法,陳楚不禁想到師傅張道宗來,這個老死頭子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要是在這肯定會有辦法的。
都說自己壞,但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算是得到了張道宗的真傳了。
白天陳楚亦是在畫符咒,擺出各種的符咒陣法圖形。
柳冰冰感覺身體好了許多,想工作,但她手下的工作都有小沅等處理。
小沅與霧醒來之時,感覺頭腦有些暈乎乎的,想到昨晚一幕,不禁有些小哆嗦,畢竟是經曆過特種兵訓練的,心裏素質很強,沒有留下什麼陰影。
一整天,陳楚除了在小屋裏畫圖,便打坐休整,柳冰冰看他像是在學習,不禁慨歎這貨也有這麼消停的時候,要是每天這麼消停,自己就省心不少了。
直到夜裏,陳楚把畫好的幾百張符擺成了幾個大陣。
亦是到了子時,冷冷的陰風亦是傳來,冰徹人的骨髓,陳楚呆在陣中,而那個王老太太則在陣外,滿是褶皺的老臉上揚起淡淡的慈祥的微笑,隻是這微笑在陳楚看來有些邪氣。
熟悉的惡鬼的:額,額聲音由遠及近,冰徹的陰氣穿透骨髓一般讓人渾身打顫。
張衝等人在房中亦是感覺冷颼颼的,不是那種正常的冰涼。
柳冰冰在房中,外麵有陳楚符咒擺放而成的陣法圖形,亦是睡的很安詳,孩子也是好好的。
在柳冰冰隔壁,小沅、霧幾個女保鏢看守在屋內,此時的功夫已然派不上用場,或者她們算是有力也使不上,不是一個類型的鬥法,算是死人和活人間的比鬥。
陳楚在陣中,而陰冷之氣來臨之時,他外圍的符咒不禁顫動起來,像是被這滲人的氣息吹開,陳楚不禁在內圍再次擺放符咒。
此時,高高的孝帽女人與草帽惡鬼亦然出現,兩具人形浮在半空,十六樓的走廊是三米高的架構,那孝帽女人的冒頂幾乎貼著棚頂,瘦瘦的臉比吊死鬼還要可怖。
那草帽惡鬼則麵無表情,他形態像是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口鼻中不停的發出:額,額的聲音。
強大的陰氣便是他發出的,讓人無法掙紮,受到壓迫。
陳楚抬起眼,狠狠的瞅過去,雖然渾身不自覺的冷戰起來,但他還想看一看這個草帽惡鬼倒是什麼摸樣。
頂著強大的陰氣壓迫,陳楚一陣胸悶,看到的卻是那破草帽的帽簷下麵一張像是枯幹鬆樹皮一樣的臉,三角眼閉合著,露出一條細細的罅隙,而麵部亦是極為粗糙,厚布一樣的衣服,露在外麵的手掌粗糙的亦然如同鬆樹皮。
他口齒不清的發出額額聲,每一次都冰凍人心。
“哼……”孝帽女人發出尖聲冷哼:“條件,你們答應麼?”
老太太點頭:“答應,不過嬰兒換成別人家的。”
老太太之所以這樣說,便是不讓這孝帽女人起疑心。
“嗯?”孝帽女人尖聲疑惑一聲,隨後淒厲喊道:“別人家的也行,但我要一對男女嬰兒。”
“可以。”老太太點頭應允,隨即看了看陳楚。
陳楚忙道:“可以,我們和談,以後每年供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