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所學校雖然在全國並非籍籍無名,但是它所秉持的風格是‘文理工醫滲透,產學研結合’,所以我們經管類的專業在學校裏隻屬於二流學院,而被放在第一位置的是那些法學院的莘莘學子,這些人以後步入社會要比我們更具發展前途。
但鑒於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飛速發展,經管學在未來企業發展之中也zhan有重要地位,學校對於我們這些,以後也許會趾高氣揚,被稱呼為‘老板’的人物也格外重視。
每一個大一的新生都很有體會,這一學期的課程並不繁瑣,為了不給這些新生添加過於沉重的包袱,間或讓他們對以後的大學生活繼續存有幻想,這個學期所開設的都是一些基礎課程,不外乎高數,英語,馬哲,鄧論,計算機等等。
教授我們馬哲的正是我們係的主任,主任曾在第一天的時候說:“我來教這門課也是迫於無奈,是校方的安排,上一節課給我三百塊錢。”我驚訝於主任所拿的工資的如此之高,居然還跑來撈偏門,主任又接著說:“既然讓我來教,那我就一定會嚴格要求,你們每天都必須來給我上課,我不管你們來了幹什麼,就算在課堂上打牌唱歌也好,但必須來,我這有一本點名冊,等期末的時候,上麵誰的名字沒有全勤,那就等著掛科吧,考得再好,分數再高也沒有。”
主任這一席話說得義正言辭,讓我們頓時都傻了,這時候他再開金口:“你們不要心存幻想,托關係、走後門這些都沒用,走後門是找我,托關係也是我來評估。”
主任如此強硬的態度令我們很不適應,鄭崢問:“那是不是全勤的就肯定能過?”
主任一指鄭崢,問:“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
“鄭崢。”
“噢!那你馬哲在我這裏肯定能過。”
鄭崢見有如此好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又用手一指旁邊的我,說:“老師,他叫周天。”
主任看了看我,我趕緊站了起來,鞠了一躬,就聽主任說:“周天也能過。”主任怕鄭崢會繼續叫其他人的名字,到時候他會很尷尬,也許就下不來台,咳嗽了一聲,說:“好了,同學們,現在開始上課。”
我們的馬哲老師就是如此與眾不同的一個人。
馬哲課是我眾多的課程中,為數不多的一門我喜歡上的課。你可以在課堂上大聲喧嘩,小聲吵鬧,前提是不打擾到老師講課,也可以看小說、聽音樂、發短信、玩電腦,以上提到的這些中並不包括可以在教室中抽煙,所以這項活動被我和鄭崢轉移到廁所中進行。
教學樓中的廁所是公共廁所,經常會有老師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又急匆匆的跑出去,抽煙很不方便。我和鄭崢為之想出對策,就是占用便池的隔間,一邊蹲坑一邊抽煙,,蹲坑完全不是為了大便,隻是為了占著這個便池,占著茅坑不拉屎就由此而來。
但這樣的占位抽煙很不舒服,你拉不出屎來也蹲著,容易惹人懷疑,我們總是聽著音樂來掩人耳目。習慣性的這樣,讓我和鄭崢養成了一個很不好的毛病,就是一上廁所就想抽煙,不抽拉不出來,這也給我敲響了警鍾,若是再嚴重點,就變成了一抽煙就想上廁所,那我每天還不要平均十幾趟的往來於廁所,腹中肯定沒有那麼多的存食要泄,無疑我的體重會急速下降,因為每天吃三-四餐,卻去廁所十幾次,這倒不失為一個減肥的好方法,可以推廣一下。
同樣,我也在廁所結實了許多的綠林好漢,秦樂就是關係最為要好的一個。我和他的相識頗具戲劇性,完全是一則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