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隔。”朱承又打了個酒隔,又酸又腥的口臭味直噴到梁安安的臉上,“林芝是哪個?爺隻記得爺的安安呢。”
著便攬住梁安安的背,一把將她摟緊懷中,另一隻手已亟不可待的摸上了她的細嫩的臉龐。
柳兒美歸美,比起這梁安安來,還是差了好幾個檔次。好色如朱承者,又哪裏忍得住?
梁安安卻是如被凍結一般,簡直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
“師父!師父你在做什麼——”她驚恐道,“你喝多了,師父……我是你徒兒梁安安啊!”
朱承幹脆將梁安安橫著抱起,陶醉的把頭埋在她胸前,喃喃道:“師父自然知道你是師父的乖徒兒呀,嘿嘿。安安,你爹沒了,以後就跟著師父我吧,師父必定要好好待你的。”
“不要,不要!”梁安安尖叫起來,拚命掙紮著,可以她的修為,又哪裏逃得出這名中階祭司的桎梏。
“柳兒,柳兒,救命啊!快來救我!”她高喊著,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發出最後的慘叫聲。
柳兒雙手抱臂,遠遠的看著雙腳亂踢的梁安安,臉色浮現滿足的笑容。
梁安安,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盡心服侍,為你出頭,替你背鍋,最後還是隻能做你的出氣筒,任你斥責打罵。
你可知我有多恨你?
如今你終於與我一樣的下場了,這一,你可曾想得到?
柳兒看著梁安安衣衫被扯開、露出雪白肌膚後,冷笑著慢慢後退,消失在了樹叢邊。
朱承知道柳兒的離開,但他不在乎,他有更漂亮、資質更好的替代品了。
“求你了,師父。”梁安安哭喊道,“你是我的師父啊,我們不可以這樣……師父,我父親從前那麼尊敬你……”
朱承把手伸進她的內衫,笑嘻嘻道:“我的丫頭,若不是從前有你爹在,我要占你身子,又何必等到現在?”
他緊緊扶住梁安安顫抖的身體:“別裝了,騷-貨,你真以為你與那姓高的子偷練雙修禁術提升修為,我不知道麼!我這一身功夫啊,也是雙修練來的,你那些伎倆,你爹不知,左鴻雲不知,師父我還能不知?哈哈哈。”
隻聽一身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朱承又笑:“以後你呀,就乖乖跟著我,與我雙修,這修為提升的速度啊,保準比你與那姓高的子快!師父的技術,可比那嫩子好的多呢!”
“求求你,不要……”梁安安雙目流下兩行清淚,無神的望著夜空。她遇見柳兒,遇見朱承,以為是遇見了救贖,不想,是落入了更恐怖的深淵。
隻聽空氣中一陣劇烈的波動,一發而聚集十足能力的靈力彈從不遠處發射過來,精準的擊打在了朱承的後頸上。
朱承的動作還停留在脫褲子的階段,整個人便如石化一般,呆滯不動,倒下地去,不省人事。
一頭巨型的白色猛獸撲了過來,伸爪按住朱承的脖頸,又在同一地方補了重重一擊。
林芝收起扇子,心翼翼的繞到這頭肥豬身邊,檢查了他的身體狀況,確定他短時間內很難醒來,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