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菊香身子一抖,沒好氣地說道:陳黎明,你小子想幹嘛,你的那個行嗎?別煩,搞得老娘火起,你又不行!
陳黎明很有底氣地道:好像可以的。
喔,是嗎?張菊香來興趣了,就伸出手。
她的手一下子就到了陳黎明的那裏,她的動作熟悉的就像是她自己的手摳自己的腳丫子一樣……那樣的自然和純熟。
說起來真是奇跡啊,一個讓張菊香大為訝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分明地感到了陳黎明那裏的強大和火熱。
這一夜……
這一夜他們兩人幸福的就像是新婚的感覺似的。哎!
孩子,他們的小陳勝都被他們的動靜弄醒了,孩子哇哇哇的大哭起來,但是他們居然沒有顧得上理孩子,理那個叫著陳勝的偉大的孩子,他們的未來,他們的希望和寶貝。
……
生活往往都是表麵上波瀾不驚,骨子裏激流洶湧的。現在,陳黎明的心裏就是激流洶湧!
現在,他覺得每天升起的太陽都是希望,每天的日落都是對輝煌的成功的等待,於是,他加快了自己的那個偉大計劃的進行。即把兒子陳勝送進侯光榮的家!讓他當侯光榮的兒子!
時間飛逝,現在,陳黎明在那家民營醫院的日子越來越好……這是事實。
越來越好是指他的錢賺的越來越多,一個月遽然可以拿到五千元了,那五千元中……其中倒有三千元是那個女人給他的小費,正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陳黎明想,他的小成功應該說是完全歸功於那個女人:侯光榮的媽。親媽!
侯光榮的媽叫顧文娟。五十二歲。是一個退居到二線的女副局長。領導啊!
一般來說,能當到女副局長的女人,即便是副局長,都是挺能幹的。這顧文娟不僅挺能幹,年輕時還貌美如花,自然條件十分優越,她的眼睛看誰一眼——
誰當然是指男人。
那誰就會在在心裏掀起一股小浪花來,心裏兀自就琢磨起來了:這大美人顧文娟看我到底什麼意思呢,是不是約我的意思呢?是遞送秋波的那個意思嗎?
晚上回家後躺在床上也不能老實的,腦子裏還是會老是出現大美人顧文娟的妖冶魅惑的身影。第二天就會主動找借口見一下顧文娟,顧文娟笑顏如花地說道:領導啊,你找我什麼事啊?隻要領導有吩咐,屬下一定會辦到。
是的,顧文娟不可能對誰都青眼有加地看一眼的,她單位大門口的退伍兵保安盡管長得英氣逼人,她不會看的,比她地位低的男人她也不會看,她看得上的男人一般來說都是管用的人,對她有用的人,都是她上麵的人。
她的心裏一直有一句至理名言:做大事的人要眼睛朝上看。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故此顧文娟的男領導很喜歡在應酬的時候帶著顧文娟一起去。
通常,顧文娟會在耳熱酒酣之際給重要的大領導敬酒,她還說呢,領導啊,我是你下麵的人啊,今兒個讓我這個下麵的人好好敬你這個上麵的人怎麼樣?
聞言,那男領導心裏樂死了,就借著酒勁兒就笑道:好啊,好啊,可是我在你上麵不行了啊。我老了。嗬嗬。
顧文娟就道: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是吧?幹杯!
酒宴中,往往因為有了顧文娟,大家都會覺得很快樂,熱鬧,高曹迭起。
上麵說的這是顧文娟的輝煌的過去,正所謂女人一路殺敵,未遇敵手。當然,她的敵人都是男人。這恰好應了那句話:女人是通過男人控製這個世界的。顧文娟她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在她快要退休的時候,當了江南市衛生局的女副局長,算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女中強人。
她的老公也就是候光榮的老爸侯天宇,是基層文化館的一個辦事員,平常的時候就會吹笛子寫詩歌散文什麼的,那人一輩子貌似沒什麼大出息,但是顧文娟就不一樣了,女人起步是在一家鄉鎮的廠裏當女團支部書記,之後就是進了一個什麼鄉鎮當副鎮長,再之後就是在市衛生局當了科長,接著是處長,再接著是副局長……
女人一路順風順水的在仕途上風光無限,直到現在安安全全地退居二線,勝利收兵。
現在,這女人有的時候就來衛生局報到一下,主要是列席一個什麼會議,她穿著昂貴的新衣服,花枝招展的……
她要是想不來呢,就打個電話,說一個理由,比如身體不舒服就可以。現在的生活對女人而言就兩字:享受!
這顧文娟心裏很明白,她和別人不一樣的,最大的不一樣是因為她有一個特別會賺錢的兒子:侯光榮!所以,她不需要利用自己的職位去冒險賺錢,比如貪汙受賄什麼的。而且眾人也都十分尊敬她。顧文娟心裏知道,他們對她的這個尊敬更多的是對金錢的尊敬。對她的兒子侯光榮的尊敬!
顧文娟物質生活富裕,精神生活不免就有點兒欠缺,她和自己的那個老公,會吹笛子寫詩歌散文的老公終於離婚了,她現在一個人過日子,屬於閑雲野鶴,自在瀟灑的人。有的時候身體方麵有點壓抑,這其實很正常的,畢竟飽暖思銀欲,乃基本的人性,再說了她又不是真的老了什麼都不想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