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娟舒服的時候嘴巴裏又發出了難聽的哎呦哎呦的叫聲,良久,女人緩過勁來了,道:小夥子啊,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出去做生意啊?
什麼?陳黎明正在思考問題,沒有聽清楚女人在和他說什麼,同時,他的手正在女人的腰部那裏按摩。
他既不能用很大的力氣,但是力氣又不能太小的,要恰到好處。腰那裏按好了,自然就是很舒服的。
小夥子啊,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出去做生意啊?女人又道:離開這裏,怎麼樣,比如去外邊當一個自由自在的小老板?
顧文娟確實是想幫陳黎明的忙。幫一個年輕的帥氣的小夥子的忙!她決定了!
陳黎明呢,此時額頭都在出汗了,心裏兀自在想,這按摩的活兒可真累,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恰到好處地用勁。因為累點算什麼呢,為了偉大的那個計劃,他必須要付出,此時,他一點不敢大意的。
當顧文娟第二次問他……他終於聽見了,也聽清楚了。就吃驚地道了一個字:啊?做生意?
做生氣他不是沒做過的,隻是當初他的生意太奇葩,幫一個叫侯光榮的坐牢三個月,那個時候的他叫葉良辰!
說起來陳黎明覺得顧文娟問他的這個問題真的很奇怪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呢,陳黎明不懂。
陳黎明露出了那種憨厚的微笑,誠懇的微笑,甚至還有點兒羞澀的微笑。
顧文娟看在眼裏,喜歡在心裏,就嗔怪了一句:小夥子啊,你在想什麼呢?看你小子心不在焉的,告訴姐啊,你想什麼啊?
陳黎明回答:姐啊,我在想啊,你這人這麼好,怎麼可以沒有孫子呢?我想起一件事來,是這麼這麼一回事……
什麼事啊,你說。顧文娟狐疑地道。
大姐,你知道嗎,我在這家民營醫院做事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我知道現在的社會上有一些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因為和男人……哎,我怎麼說才好呢?
陳黎明故意裝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來,他住口了,不說了,事實上他在等著顧文娟對他說:你小子說啊?因為隻要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地問他,就說明女人對他的話確實是感興趣的,那麼他就可以繼續說下去。要是不感興趣,他繼續說效果就不好,而且還會被這個女人懷疑。陳黎明心裏明白,他現在的每一個棋,都要下的不動聲色,暗藏殺機。
果然,顧文娟問他話了:小夥子啊,你怎麼不爽快呢,幹嘛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陳黎明道:大姐,是這麼一回事,我不是在這裏做護工嘛,我在婦產科那裏聽說一件事,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女大學生,很漂亮的女孩,她們和社會上的男人瞎混,不學好,終於就……就懷孕了,由於發現的晚,又舍不得打胎,最後隻好來醫院生孩子,她們很聰明的,和學校請假,請了一年的病休假什麼的,因為外麵的男人會幫她們的忙,會搞關係幫她們開證明,之後她們就在外麵租房生孩子……
什麼……什麼意思啊?顧文娟問陳黎明。
陳黎明心一橫,繼續道:那些女大學生生了孩子之後就悄悄地溜走了,腳底抹油,她們把孩子留在醫院,之後醫院隻能把孩子送到孤兒院、福利院什麼的。
什麼啊,還有這種事情?顧文娟驚歎道,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姐,我還見到一個小孩呢,是小男孩,很漂亮的小男孩 ,可他生下來的第三天她媽媽就逃走了,她媽媽就是一個女大學生。
天底下遽然有這樣狠心的媽媽啊?!顧文娟氣憤地插話道。
她們是未婚媽媽,不逃走怎麼辦呢,她們隻是太傻太幼稚,通常,等她們發現自己懷孕之後就不知道怎麼辦了,但是又不願意來醫院處理,等到想來醫院的時候已經不好打胎了,因為身體不允許,於是隻好生下孩子,可生下孩子難道自己來養嗎?不可能啊,因為她們自己還在大學讀書呢,自己還要家裏的父母養呢,於是隻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來,拋棄孩子。有的女孩甚至把孩子帶出醫院扔掉。陳黎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