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路?”“臭帶魚”張彪狐疑地問湯榮生:“什麼財路啊?你不是拿我老張開心吧?”
“我吃飽了撐的,要拿你這個打麻將老是幫別人點炮的倒黴鬼開心?你幫我的一個忙,小忙,我就幫你把你老婆的煙酒店再盤回來。”
“什麼意思啊?”
“你老婆的店不是被你輸掉了嗎?我給你一筆錢再收購回來啊。”湯榮生道。
“可你為什麼要幫我呢?”張彪問。畢竟這年頭無利不起早,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道理張彪還是懂的。
“你幫我做一件事,電話裏不方便和你說,來我這裏怎麼樣?”湯榮生道。
“你那裏哪裏啊?”
“黃巷街道綠化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湯榮生道:“你不要說你不認識啊!”
……
一個小時後“臭帶魚”張彪趕到了綠化公司湯榮生的辦公室。
湯榮生很直接地說了那事:即幹掉兩個臭民工的事情。
“臭帶魚”張彪傻了,說:“哥啊,這可是命案啊,被查出來要吃槍子的,要殺頭的,我不幹。”
“不幹?想幹的人多呢,我和你說啊,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一旦出事,我湯榮生也跑不了,我也是死罪,你想啊,我比你有錢我都敢賭一把……”
“哎 ,湯總,你為什麼要和兩個民工過不去呢?”張彪問。
“因為他們太氣人了,哎,哎,我怎麼和你說呢?一句兩句的說不清楚,你幹不幹?給個準信。”
“我……”
“錢不要了嗎?我還知道你張彪有一個小愛好的,嗬嗬……”湯榮生陰鷙地道。
“什麼啊?我的小愛好?”張彪糊塗了。,
“你吸毒,是吧?朝陽區人民群眾怎麼就沒抓到你狗日的?”
這個……
張彪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的一些事情怎麼被湯榮生掌握的這麼多。
湯榮生笑道:“張彪啊,我們在一起打了多少年的麻將了,你的事情我當然知道,你不僅把你老婆的煙酒店輸掉了,而且你的拆遷安居房也賣掉了!是不是?這些事情你老婆還不知道吧?知道的結果肯定是和你狗日的離婚,還有就是你下一步的人生怎麼辦?有錢買粉嗎?沒有了吧?隻要你幫我辦成事,我就給你一筆錢!”
“多少?”張彪咽了一口吐沫問,這個時候的張彪已經被錢逼的要瘋狂了,他為了錢想搶劫的念頭都有的,他心裏在想,人有的時候就是不能一步走錯啊,隻要一步走錯,接下來就是步步都是錯的,而且還沒有辦法走回去!現在,他張彪的人生就到了沒有辦法走回去的時期了,那麼自己怎麼辦?隻有去賭!不賭……原來的富裕生活能回來?不賭?輸掉的本錢能回來?自己難道甘願過一個下場很慘的生活?
比如老婆聞靜和自己離婚那就是必然的,哎,今兒個那女人的爆發力他張彪算是見識了!
說起來這張彪心裏麵還是很愛聞靜的。
湯榮生和張彪在麻將桌上認識多年,對張彪的特點心知肚明,張彪做了什麼事情,湯榮生幾乎都是知道的,隻是張彪不知道湯榮生是做什麼的。現在張彪知道了這湯榮生遽然是一個老總,一個特麼的有錢人。
張彪不知道湯榮生雖然叫總經理,實際上不是商人,不是做生意的,湯榮生是黃巷街道的幹部,這個他不知道的,湯榮生對他道:“我敢冒險是因為我覺得這事不會被警察查到,原因很簡單,兩個臭民工被我們幹掉,隻要我們做的隱秘,誰來管這件事?我和你說啊,我已經有了計劃,明天的傍晚
你和一個叫老萬的民工聯係,我給你電話號碼,你開我們單位的麵包車去火車站那裏給他送吃的,吃的東西我來買好,還有酒什麼的,你送完,就躲到一邊觀察他們,我和你說,這些民工平常的時候都是餓著肚皮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我送了好吃的去了之後,他們一定會找一個地方大快朵頤的,因為他們是夜裏一點的火車,所以他們會在上火車之前痛痛快快的吃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