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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雲收雨散,一番激戰後兩人逐漸恢複平靜,兩人都看見了幾株玉米悲慘地倒伏在地上……玉米地裏顯出了一片狼籍!
想知道那人是誰嗎?李水妹李寡婦躺在張子楚懷裏問了一句。
你……你要是願意說你就說啊。張子楚故意回答。
吃醋了……哈哈哈!你小子這是何必呢,我不是……已經把身子給你了嗎?你小子這下稱心如意了吧,哎,對了,你剛才好猴急啊,笑死我了,你遽然什麼都不懂,你小子嫩呢!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你真的不是流氓。對了,你小子不會怪我吧?
怪你啥?張子楚問。
怪我占了你的便宜啊。李水妹李寡婦得意地說道。
我就是吃醋了,張子楚轉移話題問李水妹:嬸,那人是誰?你不說就算了。
鄉長。李水妹李寡婦說出一個人來。
鄉長?他……他怎麼……他一個大幹部怎麼能……
張子楚驚訝地高聲叫道。畢竟在張子楚看來,鄉長是這個世界上很大的官。很大的官也可以……那個啊!
這很正常啊,他還是男人呢,可他不是好男人,不是人。李水妹李寡婦的眼睛裏冒出一團火來。
他不是好男人?不是人……你還讓他……讓他那個!張子楚顯然對李水妹的言行不一的做法感到狐疑了。
我沒辦法啊,不是要拆遷了嗎?村裏要建什麼工業園區,我家還有你家的玉米地都在拆遷範圍內,鄉裏已經派了拆遷工作組進駐了,鄉長親自帶隊。你不知道嗎?
張子楚心道,我哪裏知道?我白天在家裏因為頂著小流氓的帽子不得不宅著,晚上一個人悄悄溜出去逛逛,透氣,我哪裏知道村裏正在發生拆遷的鳥事?
就聽李水妹李寡婦繼續道,我需要得到補償,得到最到位、最大化的補償,哎,你不懂的,你小子嫩呢。補償這種事情都是鄉長一個人說了算。
所以你就和鄉長有了……張子楚本想說“有了一腿”這四個字的,可想到自己剛才不也是和李水妹李寡婦有了一腿了嗎?於是就硬生生地打住了話頭。
李水妹李寡婦知道張子楚想說什麼,就歎息一聲,道,你小子肯定瞧不起我……是嗎?可是,你這個小屁孩懂什麼呢?你懂得什麼是生活嗎?我李水妹在你眼裏很賤……是嗎?李水妹眼圈紅了,露出想哭的樣子,張子楚看著楚楚動人的女人,想想這個女人剛剛和自己有了魚水之歡,現在露出的風情萬種的樣子,不禁又來了做那個好事的興致,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往李水妹李寡婦的xiong前摸去,李水妹及時地抓住了他的手,製止了他的進一步的行動,就聽李水妹李寡婦又說,哎,其實你是真的虧呢,本來你就是一棵大學苗子,將來能夠當官,光宗耀祖,可現在村裏人人都認為你是一個小流氓,他們說你在女廁所幹壞事……隻有我知道你不是,你很正常啊,嘻嘻……你小子又想啦?喂,臭小子……我,我好看嗎?李寡婦李水妹在張子楚耳邊輕聲問張子楚。
張子楚的身體再次迅速地亢奮起來了,他抽出手——
從李水妹李寡婦的手裏抽出手,他主動地抱起李寡婦李水妹的綿軟的腰。李水妹李寡婦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她說我們還鋤什麼草啊,反正這些玉米地就要變成工廠了,我們……
……
張子楚和李水妹李寡婦有了那事後就覺得自己很像魔鬼,心裏自然十分後悔,但是身體是歡悅的,歡悅的身體存留的男女之事的記憶讓他後來又忍不住去了幾次李水妹李寡婦的家裏,在李水妹李寡婦的床上他再次用自己的年輕和孔武有力宣泄著青春……啊,美好的青春啊!隻是有一天,他沒想到和鄉長撞見了,李水妹叫他躲在櫃子裏,但是怎麼可能?當鄉長無恥地就要占領張水妹時,他從櫃子裏出來了,鄉長笑了起來,說水妹啊,你的繡房裏怎麼鑽出一個大馬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