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仇呢?後來沈天億想拉攏張子楚時,就和張子楚說了一下他們的“十分有趣”的故事……喔,這是後話,此處暫且不提。
話說湯威海停好車就直接到酒店的側樓找王嬙了,因為王嬙住在側樓的頂層。
湯威海走到王嬙的臥室,王嬙還在睡大覺呢,湯威海就使勁敲門:嘭嘭嘭,他的肥厚的拳頭把門砸的山響啊,王嬙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了,女人罵道:誰啊,想幹嘛,還讓不讓老娘睡了?
昨夜,王嬙到派出所做筆錄回來時已經是淩晨了,這不,她才剛剛睡下的。她看見書記湯威海這個老東西了,嗬嗬……王嬙心裏明白,昨夜的事情壞菜了,她嬌嗔地一笑,道:湯書記啊……這麼早來找我?
是啊,瞧你幹的什麼事情,你說,你要裝那個狗屁的攝像頭幹嘛?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我沒……我就是……王嬙支支吾吾的。
你這個 彪子!湯威海一個大嘴巴直接扇過去!
啊?你打我?老娘和你拚了!王嬙被打的眼冒金星的,心裏大怒,就撲上來,湯威海見女人如此瘋狂,心裏的邪火也就瞬間熄滅了,他知道王嬙的厲害!理智告訴他,自己要服軟的,於是壓著火,忙說:別……別亂來,我也是被你氣壞了!你想啊,我幫你那麼多的忙,你弟弟的工程是不是我給他的?還有你這個酒店,沒有我你能承包嗎?沒有我你有那麼多的生意啊……別鬧!
是的,湯威海說的沒錯呢,王嬙停止了行動。
女人本來撲在湯威海身上的,雙拳猛錘湯威海的胸,這女人是打湯威海吧,還不如說是撒嬌呢。
湯威海摟著女人,忽然的就有了做那個的意思,而有了那個的意思他的身體也就有了感覺。
他抱住女人向床上走去,一邊走,還說呢:我的寶貝,你幹嘛要裝攝像頭呢?這個房間沒有吧?
王嬙想說什麼的,但是湯威海的臭嘴巴已經湊過來了。
……
王嬙是一個離婚的女人。這個女人本來也不是叫裏湖鎮人,是一個走南闖北的浙江女人,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她今年三十,實際上這個女人已經四十了……
女人長得妖冶,身材好,尤其臉蛋,很精致,笑起來風韻無比,要不然湯威海這個叫裏湖鎮的一哥怎麼會看中她呢?
湯威海平常注重身體保養的,辦公室裏抽屜裏長期存放著冬蟲夏草等各類補品,所以盡管年齡偏大,但是那個好興致一直不減……
這廝和副市長劉世龍一樣,都是屬於登徒子。
辦完事,湯威海就問張子楚昨天夜裏的表現?
王嬙歎息說哎,那個小夥子倒是真的不錯的呢,很有素質的,柳下惠啊,他的眼睛可尖了,遽然能夠發現攝像頭……哎,其實我是為了你才裝的!
為了我?屁,你是害我知道嗎?幸虧我處理的及時,把光盤毀掉了,還有就是你承包開的這個酒店,要大力整頓的,那些狗屎的“休閑項目”需要全部清理掉,一個不留,懂嗎?
王嬙急了,道:那我不就少賺錢了嗎?再說了你答應我的,你要和你家裏的那位黃臉婆離婚的,怎麼到現在還不離?難道你們男人都是那種“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
湯威海一笑,說你這娘們知道的還蠻多,我和你說啊,你別急好嗎?我再過兩年就退下來了,退下來之後老子和你私奔去!
王嬙心道:你退下來了你也就成了一堆狗屎了,還真的以為老娘稀罕你?哼!
但是嘴巴裏卻不這麼說。
當然是真的,湯威海道,我們到歐洲玩去,到時候幹脆就弄張綠卡,我們出國!
啊?王嬙眼睛裏立即閃出了亮光來了,道,喔,好啊,哥!
哥個屁,你這娘們最近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啊,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聽說你和他們幾個也蠻好的。
他們?誰啊?王嬙假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