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銅礦!銅礦是一個叫姚建國的老板開的,那人開銅礦發大財了,現在那個銅礦上有很多外地來的礦工呢,喔,你看啊,銅礦就在那個山嶺的深處……包豔紅用手指著黝黑色的遠處道。
兩人說著話就走到了包豔紅的家了,包豔紅的家就在叫裏湖中學後麵的向陽小區,向陽小區是老小區,裏麵大多住著叫裏湖中學的教職員工。
包豔紅看著張子楚,輕聲道:小子,要不要到我家去坐坐呢?
張子楚暗想:我上去坐坐?你那個當老師的老公還不要吃了我啊!於是就笑笑,道:姐,不要了!改日。
那再見…包豔紅倒也幹脆。
再見!張子楚道。
張子楚一個人往他住的出租屋走去了,他一邊走著一邊哼著歌呢。
他的心情很愉快。愉快是因為他認為自己又一次戰勝了欲,哎,理智萬歲啊,他心裏呼喊著!
張子楚甚至還覺得自己的成熟度又有了提升,是啊,自己即便還是小屁孩,二十一,可是老子這個二十一是什麼呢,是官,是副鎮長,所以自己就是要做到和同齡人不一樣的啊,要不然怎麼混?
張子楚唱著那首他喜歡的汪峰的歌:春天裏……
拆遷辦主任,即那個死王八曹天麟,他幫張子楚租的房子就在叫裏湖鎮上的杏芳園小區。張子楚從美女副鎮長包豔紅家住的向陽小區出發,哼著汪峰的“春天裏”的歌走了將近二十分鍾後就到了。
咦……張子楚忽然愣住了,心裏嘀咕,杏芳園小區今天怎麼黑燈瞎火的啊?
張子楚在小區門口問一個看起來沒精打采的保安。
那保安淡淡地說是供電公司整修電路,好像哪裏壞了?張子楚就道:那要等什麼時候好?保安說也許一會兒,也許要到明天。
喔……這樣啊!張子楚搖搖頭,想,老子就摸黑進去吧。
杏芳園小區很大,是叫裏湖鎮最大的安居房小區,住戶將近一萬戶,故此曾經有一個名字叫萬民苑,後來湯威海說這個名字土氣的很,就改成了杏芳園,因為小區裏種了幾百棵杏樹。
張子楚向前走去,他是沿著一條幽靜的小路向前走去的
,他住在小區的深處,578棟3號,他正走著呢,咦,什麼聲音啊?嗚嗚嗚的……在一個樹蔭下,貌似有人在叫喚呢?
那個叫喚的聲音是壓抑的,好像是被手捂住之後嘴巴裏發出的聲音。
張子楚豎著耳朵細聽,尼瑪,是有人在喊救命,而且是女人的聲音!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子楚就向發出救命的聲音的方向衝去了!
他看見了兩個男的正在拖著一個女的往一部車上拉去……
好嘛,這是要幹嘛,膽兒太肥了!張子楚衝過去大喝一聲:住手!
兩人停下來了,看著張子楚,一個長得很凶的家夥放下女人向張子楚逼來,惡聲道:你是誰啊你,沒你的事,走開!
張子楚笑道:我走開?你們放了人我就走。
喔,想學雷鋒啊,你找死是吧?那惡漢道。
張子楚笑道:是啊,可是是誰找死很難說啊!
那惡漢道:喔……你厲害,借著說話做掩飾,他上來就是一拳,黑虎掏心!貌似狗東西練過呢!黑虎掏心沒打著張子楚,遽然又擺出一個滑步的造型,就像他是黑人拳擊手!
張子楚身子一歪,輕鬆地躲過“黑虎掏心”之後,就是用一隻手向上,他一揚手——
他的這個動作實際上就是他以前幹油漆工時刷油漆的常用動作,惡漢懵了,他不知道張子楚揚手是什麼意思?和老子打招呼?你是跳舞呢還是打人?也就是稍微愣怔了那麼一下,算時間的話也就一秒鍾的分神而已,張子楚的另一隻手已經揮上去了!
啪!
一個超級大耳光!打的那廝兩眼直冒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