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站在機場門口,明沫宣被南宮爵抱在懷裏,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打量著周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隻玩三天的原因了,晝夜溫差太大,她很光榮的感冒了。
而且昨晚居然發高燒了,現在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從VIP通道上了飛機,看到飛機裏的布景,頓時就驚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私人飛機?
“阿爵,為什麼不坐客機?”之前從來不知道南宮爵居然還有私人飛機,這是得有多有錢啊?
“人多,空氣不好。”簡單的六個字,把他的關心體現得淋漓盡致。
夏凡見兩個人的你儂我儂,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對啊,南宮太太,先生平時一般都不會調私人飛機的。”
明沫宣肯定明白啊,夏凡這是在誇南宮爵呢,言外之意就是:“你看先生多低調啊,這才是好男人。”
笑盈盈的看了南宮爵一眼,卻沒有話,她想說,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自己懷裏虛弱的明沫宣,南宮爵眼裏話裏無不流露出關切,將她放到躺椅上,伸手放到她的額頭上,還是很燙,吃過藥了,也打過針了,但是似乎還是沒什麼好轉。
回頭吩咐夏凡:“選最近的路線,聯係好醫生。”
“好的,先生,”夏凡看了一眼一臉憔悴的明沫宣,趕緊轉身進了休息室,不一會兒便端了一杯熱水進來,然後又退了出去。
明沫宣喝了一口熱水便拉著南宮爵的手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很多次,她都是被自己熱醒的,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隻覺得自己熱得不行的時候,就會有一股冰涼傳進自己的體內,然後慢慢平靜下來。
此時A國高級城堡前,兩輛頂級的林肯轎車依次停在城堡前的花園裏,兩排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傭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最前麵是兩個穿西裝的外國男子,手裏都提了一個醫藥箱。
隻見一個冷峻的男人抱著一個臉頰緋紅,大汗淋漓的女子下了車,徑直進了城堡,後麵一行隨從緊隨著跟了進去。
南宮爵死死盯著床上還在不停冒汗的明沫宣,用英語沉聲詢問道:“怎麼樣,愛德華?”
那名名叫愛德華的外籍男子仔細檢查了一遍,起身對南宮爵說了一連串英語,大概意思就是:“明沫宣是間接性高燒,等下開了藥,吃了藥然後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什麼大礙了。”
聽到這裏,南宮爵雖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裏的擔心卻絲毫未見,而旁邊的夏凡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來了,連忙跟著醫生出去拿藥了。
南宮爵脫下西裝外套丟在一邊,解開襯衣扣子,走到床邊沿著床沿坐在,拿起旁邊的毛巾輕輕的替明沫宣擦去汗水,臉上流露出的,是滿滿的心疼。
將擦過汗水的毛巾攥在手裏,還帶著明沫宣強烈的溫度,心裏又是一緊。
而此時的明沫宣,一直陷入昏睡中,在夢裏的她也不好過,一會兒熱的不行,一會兒又冷得不行,胸口總像是被什麼堵著一樣,呼吸都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