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沫宣話還沒說完,南宮爵的唇就壓了下去,她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唇,帶來一陣酥麻,連忙把手指抽出來。
南宮爵便更加熱烈的吻了下去,帶著一絲急迫的不容抗拒。一隻手慢慢遊移進她衣服裏,她卻突然把頭別過去,他一停頓。
明沫宣就突然弱弱的帶著一絲嬌喘說:“那個......”
南宮爵掛著一臉問號毫不滿足的盯著她微微泛紅的臉,想要索取更多。
“我姨媽好像快來了,”明沫宣一臉悲傷的輕聲說道。沒想到南宮爵竟毫無預兆的笑起來,看著明沫宣,寵溺的揉她的頭發
“那說明你也很想要我?”他難得的玩笑話卻邪惡的用在了她身上,明沫宣連忙別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因害羞而泛紅的臉,卻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南宮爵俯下身,在明沫宣耳邊帶著一絲誘惑輕聲的說“宣兒,不要誘惑我,”然後輕輕的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並不是每一次自控能力都這麼好的”。
重重的呼吸在頸上散出一陣陣熱氣,弄得明沫宣又緊張又癢,最後又咯咯的笑起來,但笑容卻被南宮爵的嘴唇吻上,依稀還帶著一絲****的吻讓明沫宣徹底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唇舌所掠之處,都帶著深深地迷戀和寵愛。
“一直這樣,多好?”發出一聲輕歎,似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明沫宣。
他愛她如命,卻在她大聲嚷嚷遮著要離開自己後待她冷酷薄情;她處心積慮,隻為掙脫他的桎梏,卻始終逃不出他的宿命。
南宮爵嘴角忽然揚起一抹苦笑,看起來卻是前所未有的淒涼,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該怪誰多一點?他隻是想留她在身邊,她要什麼他都應她,隻要她在身邊就好。
有時候,命運是一個幸福的詛咒者,當情侶幸福不知所以的時候,他總是要狠狠地來插一腳,把原本美好無限的愛情踏得粉碎。
他用自己的對她橫絕於世的愛囚禁了她這麼久,她卻還是拚命的跑著離開自己,他恨自己的不能釋懷,她恨他殘忍無情。但曾經的他們那麼相愛不是嗎?他愛她,已經成為他今生避無可避的魔咒。
突然想到她在另一個男人麵前肆無忌憚的笑容,心就像是被萬智蟲子瘋狂的啃咬著,痛到極致,同時,對那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林夜,恨意漸深。
林夜,那個讓他和明沫宣矛盾升級甚至差點害他失去她的人,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南宮爵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冷笑。林夜又怎樣,林振遠又怎樣,位尊權重又怎樣?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從他身邊帶走明沫宣。
他側身,從西褲口袋裏掏出一個大紅色的證件。
“結婚證”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刺痛著他的眼睛,卻也帶給他無限慰藉。
“宣兒,你此生隻屬於我,你的幸福隻能是我給你的,其他人不能駐足太久的。”想到這裏,南宮爵臉上的寒氣加劇滋生,好像他絲毫感覺不到著來自六月的煩悶和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