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笑了笑,卻笑得有點口不對心,笑道:“好久不見。”
聽到這句話,簡夏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回了一句:“好久不見。”
其實也想過和丁慕千萬次見麵的場景,但是她還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場景,沒有著急說話,而是點了一支煙用力的吸了一口,再吐出一圈圈煙圈來。
“你逃出來了,恭喜你,”丁慕緩緩開口,停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看來你很需要男人。”
“男人使我快樂,”簡夏笑著回答,帶著一臉的無所謂,而且是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
丁慕猛地將她抵在牆上,帶著一絲蠱惑,問:“我倒是很願意給你快樂。”說完便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拉出了酒吧,直奔酒店。
剛進房間,她就主動吻上了他,隨即脫去他的衣服,親吻他的身體,被刺激了的丁慕當然興奮無比,把她按在門上就直接開始了。
那一夜,他們做得很瘋狂,幾乎是做了一晚上,而彼此嘴裏,都不停的說著各種xia流的話,有些不堪入耳的話在那天晚上卻變得異常的動聽,甚至比情話還好聽。
第二天簡夏醒的時候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的,身上是各種吻痕,趴在床上看了一眼地下的垃圾桶,並沒有****所以很簡單,丁慕昨天晚上並沒有做安全措施。
翻了個身,又躺了一會兒,才起身洗了澡洗了臉,穿了條皮褲和黑色緊身衣出了門。出門後她並沒有知覺去夜店,而是去了藥店。
買了避孕藥出來買了瓶水,一口將兩顆避孕藥都吃了下去,剛剛回頭,手中的水瓶瞬間掉在地上。
隻見藥店門口,明沫宣挽著南宮爵站在那裏,南宮爵像是對她說了什麼,然後轉身進了藥店,明沫宣站在門口一臉笑意,還帶著害羞的表情。
間隙頓時隻覺得血氣上湧,驚恐的睜著眼睛,不斷後退,她是怎麼都不會想到,明沫宣居然還活著,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邊說著一邊後退,“明沫宣已經死了,四年前就已經死了,不可能,那不是她。”
正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南宮爵已經從藥店裏出來了,他手裏提著一個紙盒子,卻不知道裝的是什麼。
她突然轉身拔腿就跑,明沫宣很快就注意到了行為異常的簡夏,但是由於此時簡夏已經跑得有點遠了,而且還是背影,所以看不清楚。
好奇的問了一句剛從藥店出來的南宮爵:“那個人的背影好熟悉,但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南宮爵順著明沫宣的目光看過去,簡夏早已經沒有了蹤影,但是之前他就已經看到了簡夏,隻是沒有說而已,再加上,他也不會說。
他之所以讓簡夏逃出來,就是為了讓她自生自滅,其實有時候折磨一個人最殘忍的方式並不是語言上或者身體上的摧殘,而是從她的精神上去摧殘她,讓她被自己折磨得不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