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探著身子,眼睛瞥了瞥周圍,笑著輕聲說道:“徐老板啊,你說你手下這麼多人,怎麼就偏偏得讓我來幹這件事情呢?”
徐天良似乎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我這個問題,笑著說道:“小兄弟身手好,最關鍵的是,如果被人看到了,人們也隻會以為你是在報複姓馬的小兄弟的報複,而不會懷疑到我三花會頭上。”
我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徐老板真是好算計,可是小兄弟我呢?我要是被抓住了,或者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徐天良厚道的說道:“小兄弟這你放心,我三花會是因為家大業大,目標太大,很容易被人查到,小兄弟你就不一樣了,你孑然一身,等這事兒完了,我給你安排一個職位,把你送到國外,你以後的生活可是自由自在的。”
我感興趣的說道:“安排職位你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總不會比我當警察的時候少吧?”
“放心,你當警察一輩子都掙不了這麼多的錢。”
我點點頭,說道:“的確是很誘人的條件,但是這都是你說,我怎麼信你呢?”
徐天良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說道:“我徐天良說話算話,我們的宗教戒律裏明確的寫明了欺騙是違反主神的規則,死後不能去見主神的。”
我一仰頭,手心對著徐天良伸著,不信任的說道:“別,你們那主神靠不靠譜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意思很明確,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必須讓我有可以信任你的東西!”
“比如?”
我咧嘴一笑,嬉皮笑臉的說道:“你把你們那紫羅蘭的事兒給我說說吧。”
徐天良哈哈一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小兄弟你還惦記著這事兒呢啊,也不是老哥我說你,你說你要點錢多好,你要多少老哥都給得起,你說你怎麼就對這個秘密這麼感興趣呢?”
徐天良說到這裏,嘴上還是在笑,可是眼神淩厲的斜看著我:“小兄弟你不會是來臥底的吧?”
一道涼意從我的後背升起,我該怎麼辦,是笑,是生氣,還是該冷漠,怎麼能不被懷疑?一瞬間我的腦子裏想過很多的想法,那些看過的警匪片飛速的在我的腦子裏過了一個遍,最終的大手一拍,站起來生氣的說道:“徐老板,我來投靠你,吃你的膠囊,交出槍支和通訊工具,在地下被你關了三天也沒說什麼,到現在了你還這麼懷疑我,那我覺得咱們就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徐天良淩厲的看了我兩眼,然後表情一下子變得明媚如春風,仿佛剛在那個審視犯人的神明已經消失了一樣,他一邊笑一邊充滿歉意的道歉:“這些年啊,多少人進我們教會不安好心,我見過太多太多帶著別的目的來我身邊的人了,這樣的情況多了,難免變得有些多疑,小兄弟別見怪。”
我哼了一聲,但是還是坐下了,畢竟這出戲還得繼續往下演,現在拆了台可就沒意思了。
徐天良看我不說話,主動笑著說道:“小兄弟對紫羅蘭這麼感興趣,我當然會告訴你的,並且我現在就能告訴你一部分情報。”
我耳朵動了動,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哦?說來聽聽。”
徐天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聲的說道:“之前警方的懷疑是真的,我們作案的最重要的工具的確是紫羅蘭,它是隕石,關於它,我們自己的專家也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說它可能是恐龍時期留存下來的,滄海桑田,因為地殼的變動藏在了山裏,也有說更早的,但是這的確是隕石沒有錯。”
“它神奇的地方在於,它對於神技有著獨特的作用,不光像其他藥物一樣可以致幻或者鎮靜,它可以通過某些特殊的手法讓人產生幻覺。”
我不可思議的說道:“可以控製人產生什麼幻覺嗎?”
徐天良點了點頭:“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它的原理是什麼,但是它的作用是真實存在的,並且在不斷的探索之中,我們逐漸的掌握了一些關於紫羅蘭的使用方法。”
我挑眉,問道:“你們就是用這些特殊的手段來犯的案?”
徐天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什麼案子,小兄弟你在說什麼?”
說完和我對視一笑,大家心照不宣,能透露的,徐天良已經透露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看我的了。
這出大戲的另一場準備開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