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我沒有特意的去索取任何,反而收到了大自然賜予的一日之最:晨
晨光中我盡情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晨光中我愜意的享受著第一縷陽光的沐浴;晨光中我欣然接受了大地母親聖潔的露珠洗禮;大地之上讓我擁有和花花草草相擁相抱的給予;讓我擁有與未來同步飛奔在大地萬物之上的自豪與快樂;讓我擁有和曆史人物相知、相摻的榮耀。
這分秒必爭的晨光中,我收獲了滿滿的一身心。恐怕有的人一生都沒有機會收獲到這麼多大自然的恩惠。
在這世上,我區區一鄉下農婦,還有什麼放不下舍不得的呢!我相信自己到了晚上,睡著了覺還會笑出聲呢!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到了晚上睡覺的夢中,我還會做古怪離奇的夢。可它就是確確實實的發生在我的夢中,揮不去,忘不了。
晚飯後,我打了一盆熱水,給兒子衝衝洗洗,安頓好他上床睡覺。自己也衝衝涼便上床睡覺。此時,老公和兒子早已進入甜甜的夢鄉之中。我在老公和兒子均勻的呼吸聲中模模糊糊睡著了。
睡夢中,我一個人一直走呀走,看到麵前一座高高的大山,我無思想無意識的爬上了高高的山;山上荊棘叢生,牽牽絆絆扯拉著我的腳,可我還是一直走啊走啊!實在走不動了,邁腿走進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雜物,夢中一片黑蒙蒙,也看不見是何物。我試探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這戶人家的屋中走。這戶人家的屋門開著,我毫無顧忌的抬腿進屋。如果在白天現實生活裏,我自己怎麼也不會這麼沒有禮貌的進任何一個人的家!
進屋看到的更是雜亂無章,滿地都擺放著鍋碗瓢盆,沒法下腳站。雖在夢裏,我也覺得奇怪,自己跟白天一樣充滿好奇心,左右相看。我看到屋子的東間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床被子。被子上一片白花花,一片黑呼呼,影影綽綽看不清是何物。轉臉向屋中西間看時,自己雖在夢裏,也是嚇得連連後退。
我看見屋中西間並排停放著兩副黑漆漆棺槨。兩副棺槨都是大頭朝東,小頭朝西,棺槨以東西擺向緊靠著背牆牆體停放。我雖在夢裏,看見那黑明發亮的兩口棺材,也膽怯起來。自己的夢中到處一片漆黑,為啥有的東西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呢?而有的物體自己咋看都看不清楚,冥冥之中不知想告訴我什麼?
夢中我看到第一副棺材的蓋開著半邊口,不知何故,沒合嚴實棺蓋。開著的棺材蓋上還放著一些不明物體。那不明物體似乎會動,一顫一顫好似在棺材蓋上打著旋飛舞。可這不明物體自己就是看不清楚是啥?我想走過去看看,可自己的腳就是邁不動,好使陷在了土裏動彈不得。
緊挨著西間北牆體停放的第二副棺材的蓋倒是合得嚴嚴實實。不過棺蓋之上卻堆放一堆藍條條,白條條,紅條條的東西,不知是何物。棺材的大頭恰巧朝著東方,自己站的方向剛好看得清清楚楚。棺材大頭的麵上,棺蓋的下麵,壓著一條有一二尺長四指寬的長方形物體。這長方形物體好象人的手臂在來回搖擺。我感覺它會時刻伸過來抓住我似的,嚇得連連後退。
這一退不要緊,一下子碰著了身後的人了。你說這夢怪不怪,來時一個人也沒看到,退時反倒看見人了。這夢就是頭上一腳,地下一腳,雜亂無章成,毫無邏輯之說。
夢裏,我有意識的轉過身來看看碰到的人是誰。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用盡全身力量掙紮著,擺脫著,奔跑著離開這戶人家。
知道我看到的是什麼嗎?我看到的是一個綠綠的上衣,沒有頭,沒下身的奇怪物體。有的隻是一件綠綠上衣在我麵前晃動著。夢裏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場景確實恐怖到極點。
那綠綠的衣服還會拍拍我的肩膀。那衣服觸碰我的肩時,硬硬的好似人的手確實有份量,並不是空空的一件衣服。夢裏到處一片黑呼呼,自己耳朵裏還聽到:“小嬸,你也來看哩”的聲音。嚇得我大叫一聲,拔腿就跑。甭說我會嚇跑,換個任何人都會嚇跑的。可這畢竟是夢,如果在現實生活裏,我一定親手摸摸它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