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展顏居然舍得用靈根來幫助自己提升實力，段飛頓時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搓著手嘿嘿傻笑。
看到段飛這沒出息的樣子，顧展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在給你提升實力之前，我要先指出你的幾個問題。”
問題？
段飛一愣：“什麼問題？”
“你走錯路了！”
顧展顏第一句話就嚇了段飛一跳。
“走錯路了？”段飛不解的重複道。
“知道你為什麼以前順風順水，這次去茅山卻突然遭遇這麼大的麻煩嗎？”顧展顏再次拋出一個很迷的問題。
段飛眨著眼，也是有些迷惑。
顧展顏不說他還沒有覺得，這麼一提還真是挺奇怪的。以前他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驚無險，甚至是無驚無險。哪怕是在始皇帝的小世界裏，也沒有被逼的動用劫天塔。這次不僅動用了劫天塔，甚至還昏迷了，可以說是他實力成型以來最大的危機。
白帝姬也提起了精神，這件事她也覺得很奇怪。
結果顧展顏一句話便讓段飛差點跳起來：“因為你引起了世界意誌的注意，它在和你作對！”
世界意誌？
段飛和白帝姬麵麵相覷。
“這個世界遠沒有你所想的這麼簡單，除了仙魔人三界之外，更有超然物外的世界意誌。一般來說世界意誌不會幹涉普通人的爭鬥，這個普通人的定義自然也包括你，那些足以對世界意誌產生影響的也就不是普通人了。”
“隻有一種情況下，世界意誌會關注普通人，並且對他們或者支持或者幫助，那就是影響世界線，並對世界規則有所幹涉的人。”顧展顏進一步解釋道。
世界線？世界規則？世界意誌？
段飛摸摸下巴，忽的問道：“當初白姬曾經建議我多做善事，修功德幫助實力提升，和這個世界意誌是一回事嗎？”
顧展顏點點頭：“有共通點，但不是一回事。你修功德消因果，影響的是阿賴耶識，也就是人類意識，和世界意誌是同等的存在，卻並不統一。”
我去！
段飛聽得有些迷糊，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應該是看出段飛不是很懂，顧展顏笑笑說道：“一兩句說不清，但你要知道自己觸動了世界意誌，對方再和你作對就是了。恰好你又沒有足夠的實力和世界意誌對抗，所以這次你就被它刁難了，本來以你的實力碾壓茅山不成問題，結果卻引來了安誌清，最終你脫力昏迷。”
“並且世界意誌是會延續的，在它停止對你產生敵意之前，各種不順的事情會接踵而來，直到它認為你安全為止。”
段飛都聽傻了，半晌之後才喃喃道：“我什麼時候得罪它了？我怎麼不知道？”
“在你修煉第五式絕神式，也就是小領域的時候，便已經觸動了世界意誌！”顧展顏沉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段飛恍然大悟：“小領域和世界意誌不相容？”
“對，就和每個皇帝都討厭手下建立自己領地一樣，在你有足夠的實力和這個皇帝叫板之前，一旦有了這個意思，便會受到皇帝的無情打壓，輕則各種小寫，重則造反罪名扣上滅你滿門，沒商量！”
這比喻還真是夠形象的。
“但是，我那隻是小領域啊，並不是真的修改法則，甚至不如偽領域。”段飛疑惑道：“這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