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聽到這裏，段飛冷笑起來。
“的確是人渣！”
楚芊芊歎氣道：“如果你知道被楊天龍害的那一對夫婦家裏的情況，人渣都配不上他了！”
“怎麼？”段飛詫異道：“受害者家裏很慘嗎？”
“豈止是慘字能形容的！”
方信也開口了，聲音低沉：“那對夫婦是家裏的頂梁柱，他們一死家裏隻剩下了一對老人，還有一對孩子，簡直……簡直……”
搖搖頭，方信沒有往下說。
屋裏沉默了，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隱約聽到正屋裏不時傳來的吵鬧聲。
“芊芊，你知道事故的現場在哪裏嗎？”段飛問道。
“知道。”
“那麼受害者的家在哪裏你知道嗎？”
楚芊芊再次點頭：“知道啊，你想去看看？”
段飛嗯了一聲：“是啊，等吃了晚飯就去。”
然後他對段文澤道：“爸，你們還是去市裏的酒店住吧，在這裏不憋屈嗎？”
“我走了你媽怎麼辦？”
段文澤淡然道：“我也不是沒勸過你媽，但是她舍不下你外公外婆，我能有什麼辦法。”
段飛一扶額頭：“那好吧，苗妙方信你們兩個在這裏保護我爸媽，有什麼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好的段哥。”
苗妙先是點頭，然後問道：“明天不行嗎，為什麼非要晚上去？”
“當然是有原因的。”
段飛也不怎麼解釋，然後對楚芊芊道：“我的車在外麵，你和苗妙兮先去買晚飯吧，要豐盛一些。”
苗妙初來乍到不知道哪裏有飯店，楚芊芊可能對嘯天虎王不熟悉，所以讓兩人一起去比較好。
吃過晚飯之後，段飛告別父母，和楚芊芊除了家門。
東北的冬天本來就很冷，晚上更是能把人手指頭凍下來！
不過段飛和楚芊芊都不是普通人，段飛更是寒暑不侵，所以沒有什麼感覺。
“出事的地點離這裏不是很遠。”
楚芊芊乘著明亮的月色對段飛道：“咱們開車過去還是走路過去？”
“開車過去吧，”段飛道：“反正出事的地方是公路。”
白雪倒映著同樣白色的燈光，看上去有些炫目。
好在兩人都不在乎這個，所以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快到了。”
車子跑了十分鍾後，楚芊芊提醒段飛道。
等到車子停下，段飛下車看了看，發現這是一個十字路口，不是很寬也就勉強夠兩輛車並排行駛。
“這是撞車地點。”
楚芊芊指著一個地方道。
段飛走過去，看到這裏還能看到一些碎片，顯然是撞車留下的。
“這是血嗎？”
他蹲下來看了看某處發黑的痕跡。
“是啊，現場很慘的。”
似乎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楚芊芊歎口氣。
段飛沉默了一會兒，對楚芊芊道：“你躲遠一些。”
楚芊芊不是很明白，連忙退開了一些。
段飛緩緩閉上眼睛，靈目開啟——
天地一片朦朧，楚芊芊的身影進入視野，能看到明亮的靈魂之力。
繼續搜尋，一遍，兩遍……
沒有嗎？
段飛睜開眼睛，微微皺起了眉頭。
“段哥，你在找什麼？”楚芊芊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