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景言一臉無奈的揉了揉了太陽穴,不知道付筱雅那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拿起外套就出去了。
曆景言路過秘書室的時候,秘書室的人一看到曆景言進來了,都驚呼起來,急忙掏出自己的鏡子趕緊補補妝,生怕自己不好的一麵被自家總裁看到了,不過大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曆景言突然徑直來到舒安的座位上,看著舒安說道:
“等會兒,你就提前下班了,我一會兒要出去,你把工作拿回家在做吧。”
舒安也被曆景言的突然襲擊嚇了一大跳,可是想想剛剛付筱雅的電話,還有剛剛曆景言跟自己說的話,估計曆景言肯定是和付筱雅出去約會去了,不會讓舒安自己都沒感覺到她自己現在竟然這麼在乎曆景言。
舒安看著曆景言離開的背影,心裏想到:
“還說不想見人家,現在這會兒這麼著急出去又是為了什麼啊,曆景言說的話果然不能信。”
冰冷的麵孔出現在厲景言視線內時,厲景言是有些無奈的,當然在表麵上他並沒有表露分毫,付筱雅看了一眼厲景言後,厲景言也是馬上會意,兩人走到了外麵。
厲景言閃了閃目光,倒不是心虛,隻是有一些愧疚而已,就算他也明白付筱雅其實對他也並沒有什麼情感而言,付筱雅一直都是知道的,厲景言不喜歡自己,就算之前會有一些好感,現在她早就強迫自己把那點好感驅散。
“坐,”厲景言冷冰冰的說,並不想繼續這樣對峙著,就算付筱雅不累,厲景言也不允許自己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忘卻,付筱雅並沒有說什麼,她乖順的按照厲景言的想法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是一個綠化的很好的公園,基本上所有的設備都是新的,在這個時間人也比較少,厲景言也坐了下去。
付筱雅複雜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俊美無比的男人,這個亦哥亦友的男人,付筱雅她並不想糾纏或者插足在兩人的關係之間,但同理的,她想厲景言應該明白她的想法,她有權利向他表達她的感情,而至於在聽完後厲景言會這麼想就不是她應該關注的事情了。
“今天我來找你的目的不是催婚也不是來興師問罪,”付筱雅冷靜的說道,聽聞厲景言卻是一愣,挑高了一邊眉毛後饒有興致的示意她繼續,厲景言想過付筱雅肯定是會來的,但她來的原因無非就是綜上所述的兩條,既然她從一開始就否認這兩種可能。
那麼,厲景言很期待她會說一些什麼,付筱雅卻是不疾不徐的說,“你最近這麼樣,”出於禮貌,厲景言敷衍的回應了一句還可以,既然付筱雅不想就這樣進入主題,厲景言也不逼迫對方這樣做,陪著付筱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偶爾問道的一些問題他也會選擇沉默,從這一點付筱雅可以感覺出,厲景言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甚至把她放在了陌生人的行列當中,會下意識的回避透露隱私的問題,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糾結了,這份愛,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奢求過,現在作祟的也隻是不甘心而已。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希望你可以認真的聆聽我接下來的話,”付筱雅的一雙眼睛十分認真的與厲景言對視著,厲景言聽聞此話也是難得的皺了皺眉頭,眼裏的複雜不輸於付筱雅,他同時也是很認真的看著付筱雅的眼睛。
對於這個像妹妹一樣的女孩,厲景言還是很清楚她的性格的,那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孩,她從來都沒有輸給任何一個男人,如果沒有遇到舒安,他可能會一點抗拒都沒有的和這個讓他有著淡淡好感的女孩結婚生子。
也是他明白他對付筱雅有著淡淡好感所以在遇到舒安後才會變得冷漠,他不希望付筱雅誤會,並且加入這個複雜的漩渦之中,厲景言是真的不希望付筱雅受到傷害,尤其是感情上的傷害,他很清楚再這麼說,付筱雅也是一個女人,曖昧不清的態度才是對兩個人的傷害,他也相信付筱雅會明白的。
但他可能沒有想到,其實付筱雅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他的態度了,並且從始至終都在努力掐滅心裏的那一絲愛情,一次次的自我傷害贏來的是在厲景言真的冷漠後,她能夠在這一段感情中脫身的冷靜。
厲景言對她很好,他們不是兄妹也不是親人,從小到大長輩灌輸給她的也都是她是他未婚妻的思想,小時候還好,在青春少女的懵懂期時她更是一心一意的對厲景言好,可以說,付筱雅把自己的青春全部都搭在了一個男人身上,在感情方麵可以說是懵懂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