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安現在要麵臨的事情就是她到底要不要留在公司,她不想讓自己的哥哥對自己失望,可是她一定要讓董事長幫助自己複仇,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選擇。
心裏一度糾結的難受。
提前退場的舒安不想要去管自己哥哥和曆景言的事情。
她一個人走到了她最喜歡的陽台待著,重一千就開始他喜歡一個人呆著,一個人很自由,可以一個人獨占這一份天地,讓她自己可以空曠心神。
她覺得他們都是很重要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順眼。
享受著遠方的風將她的臉吹來的呼呼的風聲,還有一點點的樹的聲音,她突然想起了五年前她因為那次綁架認識了現在的哥哥,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的哥哥跟自己說一定會保護好自己,講自己永遠的留在自己的,留在他的身邊,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點傷害,也不會讓自己因為別人而難過一些事情,他不會讓我做就一定不會做的。沒想到眨眼間五年過去了,五年一直都被他所保護者。
還記得那次
“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我是你的哥哥,你有什麼事就來找我,我是你唯一可以信賴的親人。”五年前的舒清看見五年前的舒安後便對她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是那個時候的舒安一點都不相信人的感情,她已經在孤兒院孤獨的成長了這麼多年,現在突然冒出一個親人,他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
但是她依稀還記得她的哥哥曾經對他說的那段話:“如果你害怕就來找我,如果你拿過就來找我,如果你無助就來找我,你想找我的時候,我可以第一時間出現,但是若你不想來找我,我也會第一時間出現,但是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隻會在你的背後默默的守護著你。”
她現在回,想起五年前的自己還真是有夠呆的,竟然會懷疑自己的哥哥,我自己的哥哥用了五年的時間,讓自己對他完完全全的相信,隻是因為想要博得我的笑容。
“哎呀,都在這裏發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們吵到什麼程度了,應該是散了吧,就算沒有,我也不想再去管他們了,我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吧。”舒安雖然對與自己的哥哥和曆景言很無奈,但是自己又不好插嘴說什麼。
“你怎麼在這裏發呆呀?那邊吵的好凶啊,你不想去欠一千嗎。”跟舒安在同一個部門的一個女子看見舒安站在陽台上發呆後,便問道。
舒安搖了搖頭說:“算了吧,讓他們就這樣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吵吵就過去了,不想再去管他們了。”
那個女子看見舒安這樣說好便認了,因為他覺得兩個男人一個是跟他有曖昧關係的總裁,一個是他自己的哥哥,難道不想要站在誰的一邊嗎。
舒安當然清楚他的同事為什麼用那樣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他想去勸又勸不了,想要站在一個人那邊,卻要被另一邊的人所說,所以她也隻能處於中立的關係。
“你還真是有夠犯賤的,上麵那兩個人是為你吵架了,吵的那麼凶,你自己都不去勸一下,然後就這樣讓他們在公司裏吵,現在整個公司都鬧的沸沸揚揚的主謀是你,你知道不。”一個在另外一個部門的女人看見舒安這樣的一臉無所謂後,便對她大聲的罵道。
可是舒安對於他們這種喜歡聊八卦的人的罵聲根本就無所謂,所以她忍受著別人對她的嗎?即使自己真的有點心不甘,但是又覺得無所謂。
“那要怎麼樣,都是我叫他們吵架了,再說了,就算他們吵架與我有關,那跟你有關係嗎?你要不要現在來這裏對我大吼大叫的嗎。”舒安對那個女人說到。
那個女人看見舒安根本沒有被自己的大聲嗬斥給嚇到後更加的火冒三丈的指著說舒安說:“還有你剛才發給拿給我們的那個文件裏麵錯的內容那麼多,你以為我們是神哪看不出來嗎?想要蒙混過關是不是真的假的。”
舒安聽見那個女人家說好低了下頭,這下她可是無言以對了,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那個文件是錯的,隻是她想要跟總裁提出這個錯誤的時候,總裁出差不在,所以她也隻能加個上麵的人讓上麵的人來查一下。
“那個文件本來就是有錯的,我想找總裁看一下,可是他不在這能怪我嗎?我拿給上麵的人看就是想讓你們看一下,然後把那些錯的糾正過來就行啦,難不成我一個秘書也可以糾正嗎。”舒安對著那個女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