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厲景言深深知道舒安愛自己,也知道舒安見牧陽也隻是工作上的事,但看見舒安三番五次的見牧陽。
以厲景言大男子主義的性子,心裏當然很不是滋味,很不舒服了,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犯覬覦了。
厲景言心裏犯著濃濃的醋酸味,但又拉不下臉去質問舒安。於是讓助手慕一去調查舒安的行蹤了。
厲景言在辦公室坐立不安,心情很是複雜。他把辦公桌的抽屜拉開,拿出了一支香煙點燃,緩緩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
頓時,煙氣縈繞在厲景言的臉上。厲景言臉龐隱沒在濃濃的煙氣中,若隱若現。
此時,配上厲景言那鬼斧神工的俊顏,和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冷冽、生人勿近的氣息,是那麼的具有正常女人無法抵抗的邪魅男人的魅力,恐怕被別人看見肯定會被迷暈過去吧。
厲景言剛吸完一支煙,慕一就回來了。
“咚咚咚~”
“進來吧!”
“總裁,查到了。”
“說吧,她今天幹什麼去了!”
“總裁,夫人……夫人沒去哪,也沒幹什麼。隻是……”
“隻是什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你什麼時候學會”
“隻是夫人她拖著行李箱去了……去了機場。”
“什麼?去機場?去機場幹什麼?怎麼?難道跟我冷戰幾天就受不了了?就要離家出走?”
“不,她回f市了,好像說是她哥舒清叫她回去的。”
慕一斟酌著用詞,小心翼翼抬頭瞄了一眼厲景言。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厲景言剛吸完的一支煙,還剩一支煙頭,但還沒掐滅。
聽完慕一的彙報後,把未掐滅的煙頭緊緊握在了手心,好像這樣才能把心裏的不滿發泄出來似的。他仿佛感覺不到半點疼痛般,麵不改色。
仿佛舒安的離開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似的。但他周身的散發出來的氣壓越來越低,三米之外都可以把人凍死了。
聽慕一彙報完後,厲景言什麼都沒說。隻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沉默不語了。
而這邊慕一因為沒敢抬頭,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的腳尖。從而沒有發現厲景言的臉色非常變得難看了。
而今天也不知道慕一是怎麼了,這麼沒有眼力勁兒,他家大boss的氣壓都那麼低了,他還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化作了和事老。
“總裁啊,其實吧,自古以來,大家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這有誤會嗎,沒什麼,大家當麵解釋清楚不就完了嗎?省得相互猜忌,相互懷疑。
整天疑神疑鬼的,這對夫妻兩人來說都不是一種好的現象。
這感情啊,是需要雙方付出真心,相互扶持才能長長久久的經營下去的。
但雙方有矛盾是在所難免的,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嘛。
所以你們剛開始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啊,感情其實還不是很成熟,路上肯定會你們有很多絆腳石,而你們隻有齊心協力,彼此信任才能披荊斬棘,才能把生活過得一帆風順,和和美美,有滋有味。
總裁啊,您覺得呢”
難得一向嘴毒,腹黑高冷的厲景言默不作聲,聽慕一嘮叨了那麼多所謂的大道理。
“我覺得你說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哈。”
“想不到嗎?你既然那麼懂女人,懂那麼多感情上的事。你是不是交了很多女朋友了。是不是一周換一個,換女人如同換衣服一樣快呐。”厲景言揶揄慕一道。
“沒,總裁你別誤會哈,我隻是總是聽我奶奶在我耳邊嘮叨。我奶奶總跟我說她和我爺爺之間的愛恨情仇,所以我也耳濡目染了學會了那麼一點點兩個相愛的人應該怎麼相處,怎麼慢慢磨合,融合在一起。好好生活的道理。”
慕一慌亂的解釋道,
“還有總裁,這不也是為了您和少奶奶好嗎?為了開導開導您。”
“您可別冤枉我啊我那麼單純,還隻交過一個女朋友呢?那還是初中的時候,那個時候是初戀,多麼美好。”
厲景言也沒在逗他。就讓他先出去了,說他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這會,慕一再怎麼迷糊也發現,厲景言的臉色不太對勁了,沒再說什麼大道理,趕忙下去了。
厲景言現在心裏很亂,不知道怎麼麵對自己和舒安的感情。他兩剛結婚,就算結婚前再怎麼柔情蜜意,結婚後也難免會有許多猜忌誤會矛盾。
他想起了和她之前認識的經過。
果然回憶還是很美好的。他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她看上去很溫和像個初出社會的乖乖女。
但慢慢接觸了以後才發現她骨子裏有著她自己獨有的倔強和堅持。
隻要是她認定的事一定會完成也一定不會半途而廢。
有時候又會倔強的像個小孩鬧著要糖,就算要不到也絕對不會放棄。大概是她的字典裏就從來沒有過放棄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