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曾經看過一段話,分手以後不要再聯係,不要再打擾,要放過對方,分手都那麼痛了,打擾隻會徒增悲傷。
厲景言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地球,人人都要圍著他轉。
不,舒安不是這樣的小白兔,她外表看起來很溫柔很聽話,可是內心卻倔強得像頭牛,就算哥哥再怎麼反對,他還是要和厲景言結婚,就算厲家人再反對,他還是要和厲景言離婚。
平日裏,她倒是大方得體的很,但是關鍵事上絕不慫。
不過舒安剛剛說的可是實話,查人嗎?
誰都會!
先不說自己會不會報複厲景言,這件事如果舒清知道的話,怎麼又會輕易放過他呢,甚至是景泰公司。
而舒安想的是,如果厲景言敢傷害自己,傷害孩子,傷害哥哥以及公司,那麼,她舒安會第一個不會饒過厲景言,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他的公司防護係統肯定能抵擋千軍萬馬,但是自己是誰,還有那麼厲害的牧陽,攻破一個景泰公司,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到時候他的公司係統被攻破,以後是你暴露,經營狀況暴露在大眾的眼前,一切的一切,股票下跌,沒有景泰公司,我看他厲景言還算個什麼。
舒安隻是心裏麵這樣想著,但她不會這樣做,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景泰公司。
總裁辦公室,厲景言眸光厲色,整間辦公室充滿了低氣壓,這個女人,現在這麼放肆?
這個女人,她現在竟敢對自己那麼放肆?
她還警告自己,她的話裏話外都透露著和他無需多說,不想多言。
這個女人,竟然可以這麼狠心?
厲景言其實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怎麼會撥通這個女人的電話。
他隻是想聽聽她的聲音嗎?
她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情感,冷冷的,唯恐避之不及,這種聲音還是離婚的時候聽過。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懷孕了?
也許吧,他厲景言一向料事如神,這個女人不可能躲在家裏,達半年之久,如果不是懷孕,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但是這個女人話裏話外都透露著,自己並沒有懷孕的消息。
可是他厲景言的直覺一向很準,會有這麼幹淨資料?如果不是舒清做了什麼?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把一切清理幹淨,又怎麼可能會什麼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所以這件事,並不是這麼簡單。
厲景浩在腦海裏回味剛才的話,這個女人是盡力想要和自己撇清關係,那麼自己這又是在做什麼?
叩叩叩……
“進來!”敲門聲打破了厲景言的思緒。
“查到什麼了嗎?”厲景言的聲音結成冰,他希望這一次的答案不是否定的。
“老板,沒…沒有!”進來一個西服男子,他是厲景言的禦用黑客,雖說能力比起牧陽稍稍遜色,但絕不是等閑之輩。
“老板,他們應該是處理過的,不然不可能查不出一點東西。”西服男子說的是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狀況。
“沒有其他辦法了?”厲景言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到的,誰讓他這麼放棄嗎,不可能!
那個女人態度這麼堅硬,一定是有什麼事,他不相信機緣巧合,更不相信偶然。
“沒有了,該想的辦法我已經想過了,所有的醫院記錄監控也調來看過,但是幹幹淨淨的。”西服男子也是無能為力了,其實他自己知道,厲景言本身也是一個黑客高手。
要不是礙於工作忙碌,有些事情他可能會自己去查,但是萬變不離其中,是人能夠想到的辦法都想了,並沒有一點進展。
“你先出去吧!”厲景言心裏不舒服,舒清,舒安,看來兩人夠狠的!
於是西服點頭轉身欲走,走了兩步又轉過身,“老板,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隻是不知道……”
厲景言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打斷,“說,什麼辦法!”他現在隻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家裏麵幹什麼,除了懷孕這一種可能。
他甚至已經到了癡迷和瘋狂的地步,也許正是因為查不到,所以好奇心迫使自己非常的想要去查清楚這件事。
他在心裏麵更願意這樣想,他自己是一個好強好勝的人,完成一切不可能才是自己的風格。
“這個方法有點冒險,而且如果不成功的話,舒小姐以後可能……可能會恨你!”西服男子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說!”厲景言所想到的辦法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