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輕輕推了推厲景言,休息也要有休息的時間,不能老這麼睡著,睡太久了也不好,既然厲景言說要出去走一走那就帶他在醫院周圍走一走好了,再說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也需要多活動活動,不然但是生小孩不順利。
厲景言感受到了舒安推自己,為了顯示自己是真的睡著了,厲景言在舒安第一次推自己的時候並沒有反應,知道舒安第二次推自己的時候,才做出一副微微轉醒的樣子,舒安看厲景言這個樣子,將厲景言扶起來坐著,“你先喝杯水,等清醒一下,我們就出去走一走。”舒安倒了一杯水遞到厲景言的手裏。
聽著舒安比平時還要溫柔的聲音,厲景言笑了笑,接過了舒安遞過來的水,“給我削個蘋果。”剛剛趁他睡著,舒安在他這兒削蘋果吃,他竟然沒有吃到,他現在醒了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反正蘋果是舒安削的,隻要是舒安碰過的他都喜歡。
舒安看了厲景言一眼,無奈的拿出刀給厲景言削蘋果,削好了遞給厲景言的時候,厲景言看了一眼,竟然讓她切成塊兒,舒安瞪了一眼厲景言,又打量了一下厲景言,真懷疑厲景言剛剛是不是沒有睡,怎麼這會兒要她給他把蘋果切成塊兒,想了一下,舒安還是沒辦法隻能將蘋果給切成塊兒,放在盤子裏麵遞給厲景言。
厲景言卻不動,隻是看著舒安,舒安也不解地看著厲景言,她這不是給切成塊了嗎,這厲景言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不成還要她喂他,看厲景言的眼神和表情,舒安心裏翻了一個白眼,看來厲景言還真的是要讓她喂他,舒安歎了一口氣,用牙簽插起一小塊蘋果送到厲景言的嘴邊。
看到舒安了解自己,厲景言笑了笑,張口就咬掉了那一塊蘋果,“吃個蘋果還要我喂,你能不能自己動動手?”舒安憤憤的看著厲景言,這厲景言是越來越懶了,吃東西要她喂,什麼都要她去做,就差上廁所也陪著他了,他倒好,還一臉無所謂,一臉享受的樣子。
“你既然來照顧我,那你不就應該照顧的徹底一點嗎,再說了,我可是因為你受傷的。”厲景言一臉傲嬌的看著舒安,舒安聽厲景言說這些,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來照顧厲景言,還不是因為她擔心厲景言,怕那些護士照顧不好厲景言,,一開始厲景言還不讓她來,結果厲景言這還上癮了。
“你這是在提醒我,這是我欠你的嗎?”舒安沒好氣的問厲景言,厲景言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救了自己,這就是自己欠他的所以衣食住行方麵她都必須來替他做,可是他也沒讓他來救自己啊,是厲景言自己自願的,又不是自己強迫厲景言的。
“沒有,你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厲景言突然正經起來,看著舒安,他為舒安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欠著舒安的,而舒安從來都不欠自己什麼,反而舒安給了他很多,給了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感覺,給了他一個家庭的感覺,舒安不欠他的,是他欠舒安的。
“既然不欠你的,那你說那些幹嘛。”舒安一臉不滿,隻要厲景言一提他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她心裏就不爽,她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受傷的,她心裏很清楚,不需要厲景言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如果厲景言想要什麼補償他,她可以給,但是除了她自己。
“你知道的,我不會說話。”厲景言尷尬的笑了笑,掙紮的換了一個姿勢,舒安看他的樣子,又忍不住伸手幫了他一下,“行了,我去找了一把輪椅,待會兒把你推下去走一走,你就別亂動,免得又弄到了傷口。”舒安幫厲景言調整好了坐姿以後,指了指門後的那把輪椅。
“不過,我看你傷的地方,好像並不影響你走動。”舒安打量了一下厲景言的傷然後盯著厲景言,一開始因為擔心厲景言所有沒想那麼多,但是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厲景言的傷,好像並不影響走動吧,竟然還需要一個輪椅,感覺有點小題大做了。
“誰說的,走路可是要牽動全身的神經,誰說我的傷不會影響到走動,要不要看我下床來走一走。”說著厲景言就要從床上下來,舒安因為擔心厲景言牽扯到傷口,又將厲景言給按了回去,這厲景言真是傷人無話可說,這一點也不像之前冷酷的厲景言,現在的厲景言更像一個潑皮的小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