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竟言安撫好淩珊之後便按響旁邊牆上的急救鈴鐺,很快就有醫生和護士匆匆來到來打到淩姍的病房,當然這次的這些護士和醫生都已不是之前的那一批。
因為之前的那批醫生和護士都已經被淩姍給嚇跑了,完全不敢再接近淩姍,因為已經怕完了淩姍發瘋時的樣子,生怕淩姍會再度發瘋抓他們幾個啃咬撕扯。
那個被淩姍抓傷得比較嚴重的那個實習小護士比較膽小,現在都也已經在寫辭職信了,都已經做好了要不幹了要轉行了的打算了。
並暗暗下定決心幹什麼都好,千萬不能再當上和病人扯上關連的職業,尤其是那些心理素質差的人更加不可以靠近,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因為內心崩潰而導致發瘋。
其實這也怪不得那實習小護士膽小,畢竟人家剛來,還沒有什麼世麵,很多奇葩病人都沒有見識見識過,害怕也在所難免的了。不過那小護士也確實是夠倒黴的,才剛實習不到一個星期就碰上了淩姍這個患者。
那些新換醫生和護士也不是沒有聽聞淩姍事情,隻是迫於壓力不得不去醫治淩姍而已,畢竟他們可和那實習小護士不一樣,他們在這醫院都已經待了好年才混到這個職位和這等工資。
這麼可能像那個小護士一樣就這樣辭職呢?何況他們裏麵有好幾個都已經是成家的人了,需要養家糊口,所以就更不可能這這樣隨隨便便就辭職了,而且他們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經驗的人,都比較沉穩。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醫生雙手插兜走到淩姍病床前,斜眼看了淩姍一眼便看向厲景言麵前做自我介紹。
“你好!我姓李,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先去的那個醫生被我調到其他患者那邊去了,所以以後我就是淩姍女士的主治醫生了,以後希望你能多多配合我的工作。”李鑫源麵無表情的看著厲景言,聲音有些低沉,還帶著一種冷冷的感覺。
“為什麼我要配合你的工作?病的又不是我,該配合你工作的人不應該是淩姍嗎?還是說你中文沒學好?”厲景言很不爽李鑫源這樣的態度,更不爽李鑫源這樣更他說話。
厲景言說這話的意思隻是想說給李鑫源聽,嘲諷一下李鑫源而已,但人家李鑫源壓根就不理他,到是淩姍卻把這話給聽了進去了,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
“不然指淩姍女士來配合我的治療工作?讓她乖乖的接受治療?你覺得可能麼?”李鑫源突然笑了起來,滿滿的嘲諷的意味。
“你什麼意思?身為一個醫者,你就這點醫德?哦不!我想你應該是個沒有醫德的醫生!”厲景言見李鑫源如此嘲諷,自然也不甘落下風,他可不想被李鑫源站了便宜去!
“我是院長,不是醫生。”李鑫源還拿起他胸前的上崗證給厲景言看了一下,得意的晃了一下便放回去。
“嗬,那你還敢來醫治病人?也不怕把人治死?”厲景言並不打算放過李鑫源。
“把鎮定劑拿來。”李鑫源還是比較沉穩的,知道輕重,更知道他出現在淩姍的目的不是為了和厲景言鬥嘴的,他等下還有飯局呢!可不能就這樣泡湯了!所以李鑫源果斷選擇無視厲景言,轉身看向一邊的小護士,將手伸到小護士的麵前,跟那小護士要鎮定劑,並教那護士怎麼配置鎮定劑。
那小護士聽見李鑫源說要鎮定劑,立即將鎮定劑打開然後吸進針筒裏,雙手奉上給李鑫源。淩姍見李鑫源打算給自己打鎮定劑,又開始瘋了起來,因為她可不想打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萬一打出個什麼鬼病出來,那還得了?
淩姍緊緊的抱著厲景言,身子瑟瑟發抖,嘴裏還不停的叫著厲景言的名字,並叫厲景言叫那些人不要給她打針,還時不時的朝李鑫源他們哄上那麼幾聲。
但她成功的機率能有多大了?她越是這樣發瘋越是有要打針的必要了,所以即使她發瘋拒打針也改不了李鑫源要給她打鎮定劑的決心。
“現在就隻有你能靠近淩姍女士,所以請幫我摁住淩姍女士,讓她動不了,尤其是她的雙手,因為她的指甲長著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細菌,這萬一傷著我的護士們那可就麻煩了!”李鑫源看見淩姍瘋了便叫厲景言幫忙配合他的治療工作。
剛開始語氣依然是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還算嚴肅,可說到後麵就越說越帶著感情了,也不知道他這是嘲笑,還是打趣一下好緩解現在緊張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