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內回響著唯一不和諧的聲音――就是那磕瓜子的聲音。
陽光折射進來,舒安看著他認真時的側臉,那濃密的劍眉,那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渡上了光,那高挺的鼻梁,性感而薄的唇片,因磕瓜子而一張一合。
連磕瓜子都可以做到這麼優雅,舒安的心裏在崩潰,“怎麼別人磕瓜子看起來就這麼..粗..俗..?”
作為一個女人都嫉妒他。舒安懊惱的磨磨牙,隻能悄悄的瞪他一眼。
“瞪我做什麼,怎麼,我對你還不夠好?”曆景言懶惰的抬起頭看著她。
“沒...沒...我隻是...隻是...”舒安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他背後是不是長眼睛了!這都能知道,糟糕!
“嗯?隻是什麼?”曆景言挑眉逼問。
氣氛有點壓抑。
舒安的眼珠子到處亂瞟,就是不看著曆景言,突然腦子一亮。
“啊!我隻是覺得你太帥了,哎呀呀,我很嫉妒啊,就...瞪了你一下..”
曆景言眯著危險的眸子,表示不相信她的話。
舒安知道他看出來了,瞬間覺得這個說法太笨了!舒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別這樣笑,醜死了。”曆景言故作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看著舒安的笑容逐漸消失,低下頭,醞釀著,最後抬起交雜著許多情緒的眼眸,大吼:
“我醜?你以為你長得比我好看一點點就很了不起嗎?啊?就那麼一點點,很驕傲嗎?啊?!”
“確定我就是比你好看那麼一點點?”曆景言笑著挑眉。
“不然呢?我很差嗎?啊?我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嫌棄過?啊?曆景言啊曆景言,別以為我不敢吼你哦,我可和別人不一樣!不一樣!”
“哦?不一樣?哪不一樣。”
“我和外麵那些狗腿的人不一樣,掐媚的女人不一樣!這樣說懂了沒有!”
“……”
“喂,你什麼反應,再不回答我,我就,我就...你!你!哼!我不理你了。”舒安傲嬌的轉過臉去,小嘴撅起。
曆景言看著她這副模樣實在好笑又無奈
“好好好,回答你,你很好,不一樣,長的最好看了。”曆景言哄到。
一個男生能用這樣的語氣,每個女生都會感到竊喜。舒安也不例外,心裏覺得她征服了他而開心,卻傲嬌的轉開頭。
“哼,那當然。”舒安得意的仰起頭。
曆景言無奈的看著她,苦笑,隻能寵溺的摸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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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晚安。”曆景言湊前親吻她圓潤的額頭。
“嗯,晚安”舒安帶笑。
入睡兩人麵對麵的相擁而眠。
早晨,舒安起來了,撐著手,看著他的睡顏,她用手撥了撥黑長的眼睫毛。上下注視著他,要是在以前,估計早醒了,最近肯定很忙吧。
她穿上鞋,踩在昂貴的地毯上,她拉開重重的窗簾,推開落地窗,輕步走過去。
過後,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吸了一大口屬於早晨的清新空氣。
纖細白皙的手搭在陽台的圍欄上,目光平靜的望向東邊。
在床上的曆景言側過身,緩緩的掀開眼皮,本以為映入眼簾的會是舒安熟睡的模樣,卻看到自己右側空無一人,他往舒安的枕頭摸去,上麵還有溫度,明顯剛起來不久。
他馬上坐起來,著急的環視了一遍房間,最後看到了窗前的那抹熟悉的身影。不足一握的細腰,比之前略圓潤的臀部,筆直修長的雙腿。怎麼看都是完美的。
他來到她身旁,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舒安聞到了屬於他身上的淡淡溥荷味,她眼底含笑。
曆景言低聲問:“在看什麼?”好聽的低音炮鑽進舒安的耳朵。
她轉了個身,背靠著圍欄,頭微微側著,手肘隨意的搭在圍欄上,懶散的看著曆景言那無可挑剔的臉上說:“等日出啊。很美。”
她黑亮的眼睛從上到下的觀察著他的臉龐,從眼睛到鼻子在到嘴巴,他的臉就像是上天最傑出的一個雕刻品,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她就這樣看著他,心想,這就是屬於他的男人啊,擁有這麼完美的男人,估計自己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這樣想著,舒安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
她那黑色閃光的眸子像是無邊的星河,要把他吸進去。
曆景言嘴角上揚,沒有接她的話,而是享受她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可愛模樣。卻不知道,他笑得是有多邪魅,多迷人。
即使這張臉她看過幾千遍,也有點看癡了,霞光肆意的灑在他臉上,又添了幾分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