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早上,舒安接到了厲景言公司那個跟自己關係不錯的女職員的電話。
"舒安,你周末有空嗎?"女職員給舒安打電話的時候問到,一開始兩人聊了一些別的話題,最後女職員把話題引到了周末的話題上,女職員很怕舒安拒絕自己的請求,所以不敢剛開始就表明自己的心意。畢竟舒安是厲景言的老婆,而自己隻是厲景言公司的一個小職員,雖然女職員跟舒安的關係是那種可以說知心話的吧,但是女職員心底的不安,讓她很糾結。
"周末嗎?沒事啊,你想找我去逛街?"舒安告訴了女職員自己周末沒有事情,可以陪她去玩。
"真的嗎?那你可不可以來陪我過生日啊?"原來是女職員想要邀請舒安去自己家裏過生日。
"好啊,當讓可以了!"舒安愉快的答應了女職員的邀請,然後兩人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舒安掛了電話之後,開始思考要送女職員什麼禮物,很是糾結。想著送人家飾品,但是又不知道女職員的眼光是怎麼樣的,怕買了之後人家不喜歡;也想著送首飾,但是又覺得太老氣了;手鏈也有些不太符合,這樣舒安很是糾結。
舒安的糾結導致了吃晚飯的時候,把飯喂到了臉上,舒寒和厲景言大笑。父子倆的大笑讓舒安反應過來,臉上有一絲尷尬。
"厲景言,別笑了,再笑我就生氣了啊!"舒安偽裝生氣的說道,"好好好,不笑了,你咋了,在想啥呢?"厲景言好奇的問道。"我不是前一陣子去你公司上了幾天班啊,那個跟我平時作伴的那個女職員要過生日了,但是不知道應該送她什麼生日禮物。"舒安一臉的糾結。
"這還不好說嘛,她需要啥你就送啥唄,不行的話就給她一張支票。"厲景言跟舒安說,這也就是厲景言平時的處事方法,所以這種話由厲景言說出來最正常不過了。
"不行,支票太惡俗了。"舒安直接回絕了這個方案,"再說了,我又沒錢!""可是我有錢啊!"厲景言說道,確實厲景言一個堂堂總裁,當然有錢了,但是那些錢並不是屬於舒安自己的財產,所以舒安並不會接受厲景言的這個建議。
"舒寒,你幫媽媽想一想應該送別的阿姨什麼禮物啊?"舒安把目光轉向了舒寒,畢竟厲景言有一些的不靠譜。
"媽媽你做甜品很好吃的,你可以給阿姨做蛋糕的。"舒寒的想法是很好的,也很現實。並且也可以體現出舒安的真心實意,這樣也不會讓那個女職員會感覺到失望。
心裏有了想法之後,舒安就開心了許多,整個人也不迷迷糊糊的了,狀態也回來了。厲景言看到母子兩人之後笑了笑,"你周末可以帶舒寒去。"厲景言這麼說也不無道理,其實是厲景言在周末有一個會議,會很忙,也就沒有時間去照顧舒寒。再者說,舒寒上了一周的學校,能出去玩是很高興的。
"這個主意不錯,而且生日禮物也是舒寒幫我想到的,舒寒你要不要去呢?"舒安問舒寒。"去,媽媽我想去!"舒寒笑著回答,畢竟像舒寒一般大的孩子都忙著在遊樂場一類的地方玩,舒寒也是一個孩子,也有玩心。
"但是,舒寒你周六要寫作業哦,否則周末就不帶你去了!"舒安雖然知道舒寒聰明,也聽話,但還是忍不住嘮叨幾句。"好的,媽媽!"舒寒像警察一樣向媽媽敬禮,偶爾的鬧騰一下。舒安看到舒寒的頑皮之後並沒有訓斥,而且摸了摸舒寒的頭,然後笑了笑。
周六的時候舒寒沒有出去玩,而且在家認真的寫著老師留下的家庭作業,然後交給厲景言檢查,不會的厲景言便耐心的給舒寒講解。所以周六的時候,舒寒就寫完了作業。
第二天早上,舒安七點便把舒寒叫醒了,舒安告訴舒寒要早點做蛋糕,否則就趕不到那個阿姨家了。吃過早飯的厲景言就去了公司開會,臨走的時候告訴舒安自己會在晚上去接她和舒寒。
由於舒寒已經跟舒安學做過蛋糕了,所以這一次也就熟練多了,舒安有了舒寒的幫助也省了很多心。
很快舒安和舒寒就把蛋糕做好了,然後裝飾,打包,便出了門。
上午十點半左右舒安帶著舒寒就到了那個女職員的家。舒安給那個女職員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