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厲景言的床頭邊的窗戶外,一陣陣鳥啼聲不斷地傳進了厲景言的耳朵裏。另一邊,舒安則在準備晚餐。"嚓嚓嚓——"一次次的切菜聲與鳥啼聲混在一起,此時此刻,厲景言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他睡得很熟,聽不見外麵的一點兒聲音。舒安準備好晚餐了,隨後,就去把厲景言"撬"起來。
厲景言在夢中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第一反應就是知道舒安肯定是要來叫他起床來了,於是他躲在被窩裏,蜷縮成一團。舒安緩緩地推門而進,走近床邊,沒有看見一點兒厲景言的頭發,也沒有看見他的腳。舒安猜到,厲景言肯定又藏在被窩裏麵然後蜷縮起來了,"果然不錯!"舒安掀開被子,裏麵有一個身體高大的、成熟的男人蜷縮成一團。
舒安噗嗤一笑,隨後是一陣狂笑,厲景言忍不住了,也受不了了,也跟著大笑起來,"你還想蒙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舒安拍了拍厲景言的肩膀,一邊狂笑,一邊是笑到眼淚流出來了。厲景言坐起來,他拿起在拍著自己肩膀的舒安的手,微笑著親吻著舒安的手背。舒安急得直接縮了回來。厲景言笑笑。
"快點起來吃飯啦,待會還要去醫院呢!對了,去醫院之前,我們還得去一趟甜品店,因為寒寒說他想吃冰激淩了。我順便給他帶他最最喜歡的巧克力戚風蛋糕。"舒安馬不停蹄地催促著厲景言,厲景言也想起了今天自己還要和舒安一起去醫院看舒寒。於是,厲景言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單腳穿著拖鞋就要進去衛生間裏麵。"等等!你可隻穿了一隻拖鞋!別待會腳濕了,穿不了襪子!"舒安在後頭搖搖頭,不停地叮嚀著、提醒著厲景言。
厲景言又單腳跳著回去床邊找鞋子,鞋子被自己踢到床底下了,厲景言隻好趴下,伸長了手臂去撈拖鞋。"嘶——"厲景言不小心被木床底下的木給刮到了,手指劃破了一個口。"怎麼了怎麼了?你看看你,又這樣子。不會學著拿根錘子把它撈出來嗎?!這可怎麼辦啊……你待會兒去看看客廳的桌子下有沒有創可貼,然後要先洗一下傷口,再貼一下創可貼。"舒安見厲景言的手指刮到了,十分心疼,她不斷地責備厲景言,厲景言看著床底下的拖鞋,很是無奈。
"得了,我的拖鞋給你吧,這隻拖鞋就先把它擱在那兒吧。等有時間再來處理,把它撈出來。"舒安讓厲景言趕緊刷牙洗臉,否則待會厲景言又要"遲到"去醫院看舒寒了。厲景言匆匆忙忙地刷了牙洗了把臉後,就趕緊向客廳旁邊的餐桌走去。"哇,今天的新款式嗎?"厲景言看見舒安今天為他做了一道新的晚餐,意外地感覺有一些新鮮的氣息。
"是啊,這個在甜點學科上的名稱是叫做'意式蔬菜麵'的一道菜。"舒安既細心又富有耐心地向厲景言介紹這道新菜譜。厲景言根本沒有心思在聽舒安的"菜譜課堂",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嚐一嚐了。舒安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就馬上結束了這一堂"菜譜課堂",好讓厲景言嚐一嚐自己做的新菜。
"唔!這個好吃!老婆,你以後記得多做!"厲景言吃了一口後,讚不絕口,連連稱讚舒安做的意麵很好吃。"嗯,我以後多做,但是不能餐餐都吃麵啊,我們一個星期吃3次就好了,要不然你和寒寒的飲食都不均衡,這可不太好!"舒安為此感到很高興,她決定按照厲景言的要求,一個星期會多做蔬菜意麵給他吃。
"吃飽了沒啊你,吃這麼久,你的麵不會是一根一根來吃的吧?都六點了,寒寒肯定還沒吃飯呢,我們趕緊去買飯和蛋糕送去給他吧。"舒安不停地催促著厲景言,可厲景言卻跟個小孩兒似得,完全不理會舒安,"沒準兒他還在午睡呢......不要急。"厲景言的嘴裏小聲地呢喃著,想說但卻不敢說,怕惹著舒安生氣。
"好啦。"突然,厲景言破口而出,舒安久違的一句話終於到來了。倆人收拾收拾、整理整理自己就出門了,他們準備得可真慌張,沒準兒舒寒這會兒還沒睡醒呢!舒安與厲景言坐著自己家的車,舒舒服服地出發了。他們來到了自己家的甜品店,店門口采用的是全自動感應玻璃門和室內的隔熱窗戶,簡簡單單,有一種非常小清新的感覺,室內冬暖夏涼。
"厲先生、舒安小姐,晚上好,沒想到,您今天也會來!"一直都很認真的櫃台服務員十分有禮貌地給小兩口打招呼,小兩口點點頭,舒安很開心,這個勤奮而努力工作的服務員,不但每天都沒有遲到過,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美。舒安相信,這個她自己看中的櫃台服務員絕對不會令她感到失望,舒安自然也相信,她對每個客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出去吃飯也一樣,她不拘不束,是那麼的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