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怎麼不笑啊,你是不是覺得不好笑啊?”厲景言問。
“不是不是,很好笑真的很好笑。”舒安為了不讓厲景言失望,就敷衍的說。
“可是你看起來怎麼還是那麼的沮喪,那麼的不開心啊,要不我在給你講一個吧。”
“厲景言,要不你別講了吧,我現在沒有心情聽這些。”厲景言像是沒聽到舒安講的話,自顧自的講起了另一個笑話。
父親叫兒子打酒,兒子問爸爸:“瓶子裏不是還有些酒嗎?”
爸爸搖搖頭說:“太少了。”
幾分鍾後,兒子提著瓶子回來,爸爸接過酒瓶一看,愣住了,原來酒瓶裏裝著大半瓶子石子。
兒子得意洋洋地說:“爸爸,您喝吧,烏鴉就是這樣喝水的。”
“噗…,哈哈哈哈哈,讓他爸爸像烏鴉一樣喝水,哈哈哈,笑死我了。”舒安捂著肚子說。
“安安,你終於笑了,看著你心情好了,我的心情也好了。”厲景言摸著舒安的頭說到。
“嗯,謝謝你啊,厲景言,我現在感覺舒服多了”舒安開心的說。
“安安,你不用跟我說謝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啊。”厲景言溫柔地說道。
“那安安,你現在腳好些了嗎?”厲景言溫柔的問到。
“嗯!好多了,應該是心情的緣故吧,已經沒有那麼痛了。”舒安開心的說。
舒安聽了厲景言的話悠然一笑,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排晶瑩剔透的牙齒。眼睛彎彎的,目光如鉤,像一個活潑可愛的少女似的。她心裏想啊,這該是一個多麼可愛的男孩子啊,怎麼和平時換了個樣子呢?
厲景言一把摟住舒安,把舒安像一隻小貓一樣,緊緊的摟在懷裏。舒安半散的墨發披在厲景言的肩上,肌膚如雲,沁出一層淡淡的櫻粉,粉腮紅潤,秀眸惺忪,透出一股嬌憨,身形纖弱。
厲景言深情的觀察舒安身上的每一個器官,他時不時皺皺眉,好像發現什麼秘密一樣。舒安躺在厲景言胸前,肆意的享受著他的心跳,旁人都羨煞不已。
舒安心裏美滋滋樂滋滋的,她真的好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了。厲景言恨不得隻讓這隻小貓完完全全隻屬於自己,別人就是看一眼都不能看。厲景言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撫摸著撫舒安的頭發,舒安的發質很好,很滑,頭發又一縷一縷的落下,他在享受,享受這個隻屬於他的女孩子。他猜測眼前這隻自責的小貓還在瞎想些什麼,但是他的猜想也確實不錯。
舒安雖說有了厲景言的安慰卻也還是那麼有一點擔心的。她害怕馬上又有什麼突發情況,或者又因為她導致團隊再次落敗。但是又回想了想厲景言之說的話便放鬆了許多,她不斷的調節呼吸,讓自己放輕鬆下來,不去想胡亂猜想。
畢竟是一起生活多年的人,必然有些了解。厲景言自然是能感受到舒安的失落和擔心,他微微的底下頭,低眉斂目的把嘴放在在舒安的耳邊輕聲。他那溫潤的嗓音溢出:“下麵幾輪我們一定會拿第一的,乖,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別瞎想了。好嗎?”他有些做作的想告訴舒安自己一直在。舒安聽了這轉過頭來,正好與厲景言兩眼對視。
舒安看著厲景言那墨色如黑夜般的瞳仁,不禁一笑。她粉嫩的唇角稍微彎起,傾國傾城。舒安點了點頭,心想這個男孩子怎麼能這麼帥呢,雖然說是之前天天碰到的人,但之前也沒覺得他有那麼帥嘛,當真是應了一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雖說厲景言在胖人眼裏確實是帥出天際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便背對著厲景言。
厲景言自然也好奇的瞄了瞄正在彎腰捂嘴偷笑的舒安,覺得她十分幼稚。厲景言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真是可愛的不得了,這讓他的占有欲大大倍增。。厲景言悄悄的把頭低了下去,在舒安的耳邊吹著熱氣。舒安一怔,臉瞬間爆紅。厲景言卻若無其事的摸了摸舒安的秀發,問她要不要幫她揉揉腳。
厲景言故意壓低了聲線,這一句句話,直接酥進了舒安的心裏。舒安高傲的點了點頭,也不矯情的從厲景言的身上起來,伸出那一雙纖瘦,白淨的腿。舒安朝著腳踝的地方仰了仰頭的,示意厲景言為自己揉揉腳踝。
厲景言輕輕的把舒安放在椅子上,把那雙美的沒有任何瑕疵的腿放到他的腿上,這雙腿,該怎麼形容呢,多一分則嫌胖,少一分則嫌瘦,這樣剛剛好,兩腿修長,應該是無數少女夢寐以求的腿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