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零錢和發票請您拿好。”“好,謝謝。”厲景言很有禮貌的向收銀員道了謝,把錢和發票放進自己的口袋之後,就把水果拎了起來。
收銀員滿臉的花癡的樣子看著厲景言,那怕厲景言已經走出了她的視線範圍,她還是雙眼迷離,還掛著傻笑,就差口水沒有從她的嘴臉流出來了。
舒安打開舒寒畫的畫,看到之後舒安眼淚就快下來了。
隻見那紙上畫著舒安生病時的樣子,畫紙上的舒安,臉色因生病而變得很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而眉頭還微微的蹙著,好像忍受著十分難受的痛苦,纖細的手指軟弱無力的放在了床上,以往水靈靈的眼睛半眯著,失去了原來它該有的色彩。
看完畫之後的舒安,眼淚就在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看向旁邊陪自己看畫的舒寒臉上露出了笑容。
聽到媽媽啜泣的聲音,舒寒有些慌了,連忙站到舒安的對麵,對著正在啜泣的舒安說:“媽媽,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媽媽沒事,媽媽這是喜極而泣,媽媽隻是沒有想到兒子這麼快就長大了,會照顧人,會畫這麼好看的畫了。”
聽到媽媽這麼誇自己,舒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過了一會,舒寒看著媽媽還在看那幅畫,又忽然想起媽媽生病時的樣子,立刻就轉頭問舒安。
“媽媽,你以後可不能在生病了。“
好不容易穩定了點心情的舒安,聽到舒寒這麼問更是滿臉的疑惑,看到正在認真看著自己的舒寒,舒安問道。
“你為什麼說不讓媽媽生病了啊?”“媽媽生病的樣子這麼醜,我才不會再想看到生病的醜媽媽呢。”聽到舒寒滿是稚氣的回答,舒安破涕為笑,但是舒安又仔細的想了想,眼淚就又開始在舒安的眼眶裏打轉了。
舒安把舒寒抱在自己的懷裏,遲遲沒有說話就這樣兩個人抱了好長時間,舒安還親了舒寒的臉,舒寒體驗到了什麼是母愛。
不一會被親了臉的舒寒,連忙從舒安的懷裏逃了出來,跑到洗手間裏,舒安納悶地看著舒寒逃跑的背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舒安不知道想去了什麼,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舒寒聽到自己媽媽的笑聲,十分羞澀的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看著臉上還掛著紅暈的舒寒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舒安臉上的笑容就更大了。舒寒剛剛走到舒安的麵前,舒安就一把把舒寒又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厲景言開著車,正往自己的家裏走,忽然聽到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本來正在注視著前方的厲景言,扭頭看向手機的來電顯示。
原來是自己秘書的電話,厲景言拿起放在邊上的藍牙耳機,放在自己的耳朵上,接聽了電話。
“喂,什麼事情?”厲景言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開著車,聲音還有一如既往的低沉和渾厚。
“總裁,我們xx項目目前已經完成了,資金比我們預計的還少了很多。”
聽到自己秘書說項目已經完成了,厲景言笑了起來,這一切在厲景言的意料之外,對於厲景言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
“好的,知道了。”哪怕再驚喜,厲景言的聲音還是平靜的像是一碗水,沒有任何的波紋。
掛掉秘書的電話,藍牙耳機從耳朵上拿下來,放到原來的位置,繼續開車回家。
終於到家的厲景言,拎著水果就開門進到屋裏,一進屋就看上舒安母子抱在了一塊。
厲景言很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厲景言把水果放在茶幾上之後問道。
“小寒,給我畫了一幅畫。”聽到舒安的回答,厲景言就更好奇了。“什麼樣的畫啊給我看看。”
厲景言很是好奇舒寒畫了些什麼,所以就把頭伸過去看,但是舒安瞬間把畫蓋住了。
"這是我兒子畫給我的,你不可以看的。"舒安一臉的幸福。
"你就讓我看一下吧。"厲景言由於很好奇,所以用手拉了一下舒安的衣服。畢竟自己是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集團的總裁,現在卻被舒安和舒寒弄得團團轉,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得笑話厲景言。
"不可以,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舒安看到厲景言很是煩躁,太婆婆媽媽了,跟平時在集團中的厲景言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平時在集團中的厲景言做決定果斷,好奇心不會這麼大,而且也不會看別人的秘密。
"厲景言,你說說你,你好歹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呢,你這樣會被笑話的。"舒安好心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