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衣修羅來到大廳的時候洛桑已經在那裏恭迎聖駕了!

當衣修羅剛剛由白竹扶著坐下後,洛桑立刻跪下,“奴才給皇上請安!”聲音中帶著對衣修羅濃濃的尊敬!

隨後趕來的祁天兒看到那一身風塵仆仆之氣的洛桑後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她知道洛桑回來就代表著自己回到香港有機會了,因為那個在上座的人不是已經幫自己寫家書請師傅幫嗎?一直想走的自己,為什麼在此刻卻顯得那麼的不舍,是因為什麼。

衣修羅望著洛桑開口,“朕的師父怎麼說?他願意幫助皇後嗎?”

“回皇上,奴才趕到的時候正是虛無師父閉關後的第二天,所以沒有見到他老人家本尊,隻是將皇上的書信交給他的兩個在洞門外守候的近身童子,告訴他們這是皇上的書信,待老尊師出關之後交予他。”

聽到這話祁天兒那種渾身莫名的緊張氣息一下子不在存在,衣修羅那背在身後緊握的拳頭也慢慢的鬆開。

天兒,暫時不用走了。望著祁天兒,衣修羅沉思!

“洛桑,師父有沒有交代兩位童子什麼時候出關?”

“回皇上,沒有!奴才問了,童子說這要看他們師父的心情!好的話幾個月就可以出關,最壞的就是幾年也不一定出關。”聽到這裏所有人都忍不住搖了搖頭。祁天兒也沉默了,然後她一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出了大廳,任由身後的人呼喚著她,卻不曾回頭!

來到後院,那裏有一顆開得正好的桃樹,桃樹上那粉紅的花兒開的一朵一朵的,讓人無限喜愛。祁天兒伸出手,輕輕的摘下一朵來,那粉紅的花瓣在自己的手中看起來是那麼的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自己一個用勁就可以將它捏碎一般。

“娘親,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裏?”身後響起冷如軒的聲音,祁天兒趕緊轉過身來,看到兒子正睜著眼睛望著自己,那清澈的目光好比一道明亮的鏡子,將自己此刻的痛楚的心情給照射的一清二楚。

“沒有啊!娘親不是一個人啊,我知道軒兒會來的,所以娘親在這裏等軒兒啊。”祁天兒笑著摸著兒子的頭,溫柔的眼光一直注視著兒子那清澈的雙眼。

“娘親放心,以後軒兒和妹妹是不會離開娘親的,任何人也不可能把我和妹妹從娘親身邊帶走。”聽著兒子小小的年紀說著如此懂事的話語,祁天兒開心的將兒子擁入懷中。

“放心,從今以後真的就沒有人可以再把娘親從你們身邊帶走了!”她知道,她是又回不去了。

而且她更清楚,若是她這次失去了回去的機會,自己以後會不會還要回去她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

皇宮。

偌大的大殿之上,一個穿著紅色宮裝,畫著濃豔裝束的女子正高高的坐在太妃椅子上悠閑的聽著宮樂師那沁人心脾的演奏。

一個黑影閃了進來,萬貴妃睜開那黑亮的眼睛望著眼前之人,“打聽的怎麼樣了?”

“回稟娘娘,皇上人此刻在皇後娘娘在京城中所開的‘香港警局’裏麵,而且據屬下幾天下來的打聽和觀察,發現皇上和皇後兩個人共育一兒一女!男孩大約六七歲,女孩隻是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女嬰,看得出來皇上和皇後很疼愛他們兄妹二人。”

“什麼?一兒一女?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有孩子呢?你確定那是他們的孩子嗎?”萬貴妃睜大不敢相信的眼睛從太妃椅子上麵坐起,嘴裏不停的說著,“不可能啊,怎麼會有孩子呢?他們怎麼會有孩子呢?”

“屬下親耳聽到男孩喚皇上父皇,喚皇後娘娘娘親,這點屬下可以用人頭擔保。”黑衣人麵色嚴謹,看起來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培養出來的。

聞此言,一襲紅衣的萬貴妃打翻了桌上所有的杯子,“豈有此理,那個女人怎麼可以趕在我的前頭,不對,不對,他們剛剛大婚幾個月而已,哪裏來的兒子和女兒?你在去給本宮探,一定要將最準確的消息告訴本宮,去!”指著門外,嚴厲的對著那個黑衣人命令。

“娘娘息怒,小心身子!”近身的奴才馬上過來安慰。

“小心什麼,他們都已經有孩子了,已經有孩子了,那我肚子裏的算什麼,生出來還有什麼希望,不如打掉他算了,反正以後也當不了皇帝,打掉算了,打掉算了。!”發瘋似的萬貴妃拚命地用拳頭敲打著自己的肚子,近身奴才看到後忙慌亂的過來阻止,“娘娘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娘娘懷的是龍子,怎麼可以如此對待龍子,這要是讓皇上知道的話是要殺頭的,娘娘請您三思的啊!”

“你這個狗奴才,龍子又怎麼樣?那個賤女人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了,不光是生了兒子,還有一個女兒呢?那我這個算什麼啊?生出來將來還不要受那個賤女人孩子的氣,倒不如現在打掉來的幹脆,免得將來看人家的臉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