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兒走出了皇宮,她走到城牆處不遠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響,她以為是草叢裏有什麼小動物,沒有去想那麼多。
“娘娘,娘娘——!”及其細小且小心的聲音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傳到了祁天兒的耳朵裏麵。出於本能下一刻她下意識的提高了防範,眼睛巡視著四周的環境,看有什麼可疑的情況。
“娘娘,是我,鶯兒。”這次的聲音比起剛開始有了明顯的提高,但仍然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招惹來什麼人。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祁天兒看到那棵歪脖子的樹木粗壯的後麵是一個穿著黃色衣裙隻露出一角的丫頭正在那裏看著自己。是鶯兒?自己的貼身婢女,太好啦!鶯兒趕緊對著祁天兒提出警示,祁天兒望著身後不遠處的宮門立刻明白了,然後兩個人開始拚了命的沿著不被人發現的道路猛烈的開跑。終於離開了皇宮的範疇內鶯兒立馬給祁天兒跪了下來,“請皇後娘娘懲罰奴才!”
“為什麼要懲罰你?”祁天兒看著突然跪在地上的鶯兒都不知道又怎麼了?難道她們非要什麼事情都跪著說嗎?
抬起頭望著此刻一身男裝的皇後主子,鶯兒極其小心的開口,“我欺騙了娘娘,我那天不小心偷聽到皇後娘娘和公主的對話,得知皇後娘娘要出宮,我知道娘娘一定不會帶上鶯兒的,所以我就拿著自己的令牌提前出宮在那裏等著皇後主子,請皇後娘娘懲罰鶯兒偷聽之罪。”說著,頭更加低的低低的,壓根不敢抬起頭看祁天兒。
祁天兒聽完後抬頭用手做扇子狀望了一下碧藍的天空,好美的天空,好藍的天空,好大的雲朵,好毒的太陽啊!
她從腰間抽出自己好不容易才隱蔽好帶出宮的折扇,皇帝小子專門為他們兄弟六人每人特製的折扇,確切的說是無堅不摧的兵器比較好,在皇宮裏他們六個人每一個人的扇子都已經是他們身份的標誌了,即使大家在一起那些人們請安的時候隻要看一眼扇子上的字就知道誰是誰!所以,扇子就如他們的第二個令牌一般。
撐開折扇,上麵是單一個‘祁’字,他們六個人扇麵上的字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很容易區分。
使勁的給自己扇著涼氣,祁天兒看著地上的鶯兒,“好啦,既然出來了就別想那麼多了,不是我不帶你,是自己出來就很困難,我是非常想帶著你和洛桑還有如兒出來,可是我現在是自己出宮都費了好大勁的,所以就沒有帶著你們出來,不過你既然也出來了就跟我一起,免得你自己在外麵受到什麼欺負,等我們把寒兒的事情辦完就回宮!”祁天兒看著地上那個跪著的女子,那個穿著黃色的女子,那個和自己已經培養出如同姐妹的女子,將她扶起。
“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皇後娘娘,不讓娘娘受到一點傷害!”鶯兒會武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秘密,任何人都知道,包括衣修羅。
鶯兒看著祁天兒的眼神有著一種無限的感激和敬佩,更多的是尊敬,看到她這個模樣祁天兒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傻丫頭!跟著你祁主子保證你不會遇到什麼麻煩!”鶯兒卻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嘴裏也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要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因為皇後娘娘的脾氣奴才已經領教過了,在加上皇後娘娘今天這俊美的男兒裝,肯定會引得許多人流連忘返。到時候難免不會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