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眼前的不是藍兒郡主難道是藍兒郡主的雙生姐妹嗎?”鶯兒有些緊張的馬上開口對著那個王氏開口。
王氏顯然被鶯兒丫頭那來勢洶洶的語氣所震驚,但是她一點也不擔心。“大膽的奴才,聖駕麵前豈容你放肆!皇上,這藍兒郡主雖然是不奴才親出,但是奴才從小待她如親子,有的時候甚至放下若玉和木然兩個兒女也要把藍兒照看好,藍兒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怎麼說自己對於她的身體任何部分都了如指掌,不如皇上命人押解此人,奴才馬上就可以為皇上驗明正身。”
王氏胸有成竹的來到衣修羅的麵前,一句一句的緊緊的逼迫著衣修羅。
“王夫人!”衣修羅冷冷的話音響起。
“是!”那王氏以為是衣修羅聽了她的勸導,興奮的回答,她的女兒終於可以坐上皇後的位置了,這也不枉費她們母女二人忍氣吞聲受了這麼多年的罪。
“果然她不是藍兒的親生娘,怪不得容貌差那麼多。?”藍定聽到王氏親口承認藍兒不是她自己所生的,那個白衣女子和那個躺在地上的公子才是她生出來的。這也難過,人家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還真的是如此,看看她的一雙兒女的德行就知道她是一位非常失敗的母親。
“朕的皇後從下轎的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開過朕的身邊,所以,這若不是貴國的郡主難道是貴國聯起手來蓄意欺騙朕的嗎?難不成你們藏起來了真正的郡主?”雖然是驕陽似火的四月天,可是王氏及其女兒若玉怎麼都感覺到有股冷颼颼的秋風往她們的脖子裏麵鑽,冷颼颼的冷。
抬起頭迎著陽光看衣修羅,無比美豔的俊臉,說實話也隻有藍兒那個小賤人的傾城容顏才得以匹配。
皇上此刻一直看著自己和娘,他不會發現了什麼吧?為什麼此刻他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和娘抓起來的感覺。若玉畢竟是沒有見過什麼大的場麵,比起王氏這種經曆大風大浪的女人來說簡直是稚嫩到了極點。
王氏輕輕的將女兒不做痕跡的拉至身後,笑盈盈的頂著她那過於濃豔的裝束麵對祁天兒,“女兒啊,娘親也許是因為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你,所以才會因為思念過度而胡思亂說的,你也知道以前我是多麼的疼愛你啊!因你走後娘就時不時的因為想你說些言不由衷的話語,做著身不由己的舉動,那都是因為娘太愛你,曾經一度的時間娘走不出你進宮的事實,多次把若玉當做是你,朝著若玉呼喚你的名字,娘也許是得了病。”
祁天兒聽到這席話後下巴都快和祁垣他們一起驚訝的脫臼了。
這是那個剛才信誓旦旦的指著自己說是假皇後,不是藍兒郡主的那個女人嗎?這看過翻臉快的人,可是沒有看到過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人。他們今天真的是大開眼界了。
衣修羅當然明白這對母女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沒有當場開口,隻是吩咐宮女將她們二人帶至‘滿懷宮’休息,命人將地上的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侯爺也送過去,當侍衛們抬著那個白木然小侯爺經過祁天兒還有衣修羅的麵前的時候,他們分明清晰的聽到了打鼾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