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自己的心是如此的疼痛,如此的疼痛,痛的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呼吸了,為什麼?為什麼?
可是,現在連自己的肚子都是疼痛的!
祁天兒在也無法忍受肚子的疼痛,在一陣特別強烈的疼痛過後,祁天兒扶著搖椅慢慢的頓了下來,豆大的汗珠也從她的額頭一下子冒了出來。
鶯兒看到這個令人害怕的情況後馬上大喊救命,趕緊上前來!
衣修羅剛和白竹來到祁天兒的宮中,途經這個涼亭的時候就聽見鶯兒那既大聲又焦急的呼救聲。
“快來人啊快點傳禦醫皇後娘娘有危險”
“天兒!”衣修羅低沉的大喊一聲,飛身躍起,直逼涼亭。
快速的來到伊人身旁,輕輕的抱起那因疼痛而蹲下的身子擁入自己那寬大的懷中!
“大膽天啊!啊?……皇……。皇上?!”鶯兒本來想訓斥是哪一個大膽的怒猜奴才竟然敢冒犯鳳體,可是一抬起頭看見來人是皇上,馬上就結結巴巴的了。
衣修羅緊蹙著眉頭,心痛又焦急的看著懷中那因為疼痛而顯得十分難受的皇後,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發鬢,那濕漉漉的頭發緊緊的貼著她的眉宇之際,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許多的嬌媚在裏麵。
“皇帝……小子……。你來了啊!嗬嗬……你來的很不巧,正好……。正好是我不舒服,你要出……出……。體……體力活的時候”因為肚子突然的疼痛祁天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捂著肚子的手加重了力度,她的肚子此刻是越來越疼痛,痛的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一樣。
“禦醫禦醫”衣修羅大吼著,四周聞聲趕來許多的士兵,他們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涼亭的四周,準備隨時聽候衣修羅的召喚。
“天兒天兒你不能出事,是朕錯了,朕不應該軟禁你!是朕錯了!天兒!”衣修羅緊緊的抓著祁天兒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上麵,好像要把他的溫度從自己的身上傳輸給自己的皇後,衣修羅的手緊緊的握著祁天兒的手,好像自己一個不小心天兒就會從自己的手中滑過一樣。
所有士兵和宮女都驚呆了一樣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不知道才一會的功夫他們的主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衣修羅想了想,抱起祁天兒的身子跑出涼亭朝著祁天兒的寢室急速的行駛,身後跟著一幫子同樣是心急火燎的大批人馬,整個走廊上都是零碎又嘈雜的步伐聲,這種像是趕場似的著急腳步聲就算是讓一個在心理正常的人來聽,也會感到莫名的緊張和壓抑。
“皇上禦醫來了禦醫來了,皇上!”白竹拉著一位老禦醫走了進來,老禦醫的身後還跟著幾個禦醫大人。大家都是一臉小心的看著衣修羅,“老臣給皇上請”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急切的生意所打斷,“愛臣不用給朕行禮,快!快!快來看看皇後為何如此?”衣修羅焦急的親自引領著這位大臣來到祁天兒的床榻前。
老禦醫雙手一個勁的抖著,“臣愧不敢當!臣愧不敢當!”對於讓衣修羅引路的事情老禦醫是戰戰兢兢的。
床上的祁天兒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難受,她緊緊的抓著腹部的棉被,似乎要把它撕扯爛,頭上的汗水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止過,一旁的鶯兒不住的拿著繡帕替自己的主子拭檫汗水,一旁焦急的看著拿把脈的老禦醫。
“快說,朕的皇後出了什麼事情?”
“皇後娘娘到底是怎麼了?”
當老禦醫剛剛的收起醫藥箱,鶯兒和皇上同時靠了上來,鶯兒更是一焦急的情況下當著眾人的麵手浮上了老禦醫的胳臂。
“鶯兒!”洛桑看到後趕緊小心的提醒著那此刻眼中,腦袋中隻有她家主子的鶯兒丫頭,免得她犯下大不敬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