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葉淩出現在指定的地點,沒想到鬼爺早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除了見到鬼爺之外,葉淩還見到一個熟人,山雞。
山雞見葉淩往他們轎車走來,他急忙下車,先和葉淩打招呼,然後親自為他打開了車門,葉淩心中本來有些不習慣,但想到自己再怎麼說,都是他的老板了,心裏也就釋然了。就連走路和坐在車上,都展現出與以往不同的威嚴來。
鬼爺默默將此看在眼裏,笑而不語。
轎車緩緩行駛起來,葉淩發現正是去花斑虎的方向,心中已有所思量,看來今天一去,必定還有波折。
三個大老爺們,坐在車裏,半天也不說話,顯得有些尷尬,甚至氣氛還有些凝重。
不一會兒,三人便再次來到上次到過的,花斑虎深深藏於各種居民樓之中的小四合院。
而在另一邊,花斑虎聽到門外放哨的屬下的消息,也早已經在大廳裏等著他們。
花斑虎心中十分清楚,這些人今日的到來,定然不是普通的聊天寒暄,再者說來,他們之間也沒有多少可以寒暄的話題。
葉淩是昨天武鬥比賽,深深羞辱了他的對手。而至於山雞,更是如此,早在十多年前,他們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
其中僅僅鬼爺是有恩於他的,但按照此時形勢看來,鬼爺這次也要對自己采取行動了。
花斑虎正襟危坐於大廳之上,主事者院門外的情況。
幾分鍾後,他見到三個極為熟悉的麵孔,他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就像是突然冷凍下來的冰窖,看上去極為嚇人可怕。
他穩穩坐在大廳上,目視著他們在眾多屬下眼巴巴的目光下,緩緩進入院子之中,望見花斑虎後,便又慢慢走來。
他早已知道,山雞已經與他們形成合作關係,但當親眼瞧見他們緩緩走來之時,內心還是震撼非常。
“嗬,三人今日到我寒舍裏來,請坐吧。”
花斑虎沒有起身,他朝幾人做了請他們坐下的手勢,憋出極其虛偽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此時大廳內一排隻有兩張椅子,鬼爺自然坐在上座,此時山雞恭敬地朝葉淩做手勢,讓他坐下。
望見這一幕的花斑虎,內心十分震驚,心中不斷驚疑,難道山雞這個時候淪落在這種地步了?還要為一個年輕人葉淩讓座?
花斑虎怎麼也想不通,與自己鬥了十多年都不肯認輸的山雞,此時卻在葉淩麵前如此百般恭敬。
葉淩淡然地坐下,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一樣。
“山雞,你怎麼不坐啊?旁邊不是還有位置嗎?站著多累啊!”
花斑虎陰陽怪氣問道,諷刺的眼神不斷望向站在葉淩身後的山雞。
“你給我閉嘴!”山雞忍不住怒罵一聲。
“有什麼好吵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一樣水火不容的。”
鬼爺淡淡地說道,說話之間透露出不一般的威嚴,在場的每個人都把他的話,一字一句聽得很清楚,聽到心裏去了。
“鬼爺,不是我說,這麼多年來,山雞還耿耿於懷那次的輸贏。依我看呐,他就是小肚雞腸,容不得我這個弟弟好。”
花斑虎的語氣好些發酸,但是望見他臉上得意的眼神,卻怎麼也和他說話的語氣截然不同。
山雞從花斑虎的話語中,嗅到了深深的諷刺之意,頓時便怒火中燒。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怒然指著花斑虎的鼻子,絲毫沒有客氣的說道:“花斑虎,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就坐的位置比我高?有什麼可囂張的?我和你說,要不是當時失誤,現在你的位置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