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鏢小聲對溫瑞天說道:“老板,我想方先生這樣做,是想給對方一個警告。”
警告?溫瑞天是聰明人,隻是身在迷局中自迷。此時聽到保鏢的這句話,立刻就想通了方岩的用意,不禁看向方岩,越看方岩越覺得此人神秘無比,果然是那位的真傳弟子。
警察很快趕來了,溫瑞天他們都鬆了一口氣,方岩將槍上的指紋擦了幹淨,丟給保鏢,對溫瑞天說道:“我先走了,別把我供出來。”
就這麼一句,方岩走了。
但溫瑞天卻是很尊重方岩的意見,看了看自己的助理寧靜和保鏢,兩人都向他點頭保證。
……
方岩回到酒店,換了身衣服,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
“……是我。”
“是你啊,碧茹,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方岩聽到溫碧茹的聲音,立刻就自來熟的說道,也不問她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
溫碧茹說道:“我問了寧靜,她剛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所以我打給你了,今天傍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方岩說道:“哦,那你準備以身相許嗎?”
“……”溫碧茹說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酒店,不過待會準備出去吃飯。”方岩說道,他就是回來洗個澡,換身衣裳,再出去吃飯,這一整天肚子都快餓扁了,特別是還經曆過傍晚那樣一次戰鬥,早就餓得前肚貼後背了。
“好,那你稍等。”
說完,溫碧茹掛了電話,方岩拿著忙音的山寨手機發愣了好一會兒,走出酒店。
不一會兒,在酒店門口,一輛銀白色的寶馬在方岩的麵前停下。副駕駛位的車窗玻璃落下,方岩微微低頭,就看到駕駛位上的溫碧茹,戴著一副女式金絲眼鏡。
“愣著幹什麼,上車!”溫碧茹道。
方岩哦了一聲,趕緊上車。
“去哪兒?”溫碧茹問,已經發動了車子。
“找個能吃飯的地方吧,我都快餓死了。”方岩說道。
溫碧茹不再多說,將車開了出去,一路上,她不說話了,方岩卻忍不住偷偷用眼角餘光去看她。卻麼想到溫碧茹極為厲害,在方岩偷瞄幾眼之後,她就發現了方岩的小動作。
“要看就光明正大看,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溫碧茹冷冷說道。
“你倒是蠻大方的。”方岩笑著,卻也轉過身,側著身子,看著溫碧茹的側臉,鼻梁翹挺,紅唇鮮豔,嘴角如果醬誘人,挽著的雲鬢秀發,有一縷落在耳畔前,風吹來就一動一動的。
溫碧茹果然任由方岩這樣看,看了會兒,方岩忽然說道:“今天你父親才遭到追殺,你就幹這樣亂跑,膽子可不是一般大啊。”
溫碧茹聞言,淡淡道:“就算對方的膽子再大,也得考慮考慮警察一方的態度。如果他們再敢動手,那就是他們自找苦吃,這樣笨的對手,我倒是挺樂意的。”
這女人……分析的還挺透徹的。
“停!!!”
在一家燒烤攤前,方岩讓溫碧茹停下車。
溫碧茹看了一眼煙霧寥寥的燒烤攤,說道:“你吃這個?”
方岩道:“無所謂,能填飽肚子就行。”
這個時候生意還沒到深夜,這裏稍微有點偏僻,人很少,方岩和溫碧茹一起走出車。
挑了一大把給燒烤老板,讓他快點烤好,方岩就找個位子坐下了。
溫碧茹來到方岩的身邊,看了一眼明黃色的小木桌和小木椅,蹙了蹙眉,見方岩坐在那裏已經點燃一根香煙點上,踟躕了片刻,還是在方岩的對麵坐了下來。
沒有對話,燒烤老板拿著托盤端上來,方岩又讓他拿幾瓶啤酒來,給自己開了一瓶。
“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說了這麼一句,方岩就開始食指大動。
雖然有溫碧茹這個冰山美女在眼前,但方岩卻沒一點矜持,一邊吃東西一邊和啤酒,那叫一個爽快,倒是看得溫碧茹有些意動。
她可從未下過這樣的燒烤攤,作為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又是集團的總經理,最差去的都是酒店酒樓,可不會來這樣的小攤。
看到方岩吃得風卷殘雲,溫碧茹想到自己今晚似乎還沒吃飯,拿起筷子筒裏的一雙筷子,輕輕敲了敲裝著烤串的托盤。
方岩一怔,不解的看她。
就見她指了指方岩手上攢著的一瓶啤酒。
方岩算是明白了,“來一瓶?”
溫碧茹略帶矜持,微微頷首。
方岩立刻拿起一瓶未開封的啤酒,用手指削開酒蓋,遞給溫碧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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