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同伴見到他挨了酒瓶子,當即都坐不住了,包括兩個非主流的女孩兒,也都拿起酒瓶子,快速圍過來。
方岩看了一眼溫碧茹,就見她很自然的站起,向後站了出去,與方岩拉開距離。
一個青年來到方岩的身邊,舉起啤酒瓶就要往方岩身上招呼。方岩一腳揣在他的小腿上,這個青年立刻就往桌子上正麵倒了下去,方岩抓起一隻啤酒瓶砸在他的後腦勺上,頓時就飆血了。
又是一個青年舉起啤酒瓶砸過來,方岩一拳搗鼓在他肚腹上,這個青年的背部跟蝦米一樣彎起來。方岩又是順手抓起一個啤酒瓶招呼在他的後腦勺上,動作那叫一個熟練自然。
隻剩下兩個非主流女孩了,待到方岩站起來的時候,這兩個非主流女孩都害怕了,手裏拿著啤酒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不打女人。”方岩微微一笑,說道。
兩個非主流女孩鬆了口氣。
“但我打男人。”方岩又說了一句,抓起一個啤酒瓶,朝著要爬起來的黃毛腦袋上招呼上去。剛剛爬起來的黃毛,又被砸的趴在了地上,痛的直哼哼。
打完收工。
方岩從包裏掏出兩百塊,放在空桌上,向溫碧茹走過去,卻見溫碧茹突然大聲對黃毛等人說道:“記住了,今晚打你們的人叫方岩,是藍心集團的保安,要找麻煩,隨時恭候。”
方岩一怔,卻見溫碧茹已經坐到了車裏,方岩無奈,但也不怕幾個混混找事,他還真不怕誰。隻是轉念一想,溫碧茹這樣說,無非是怕那個燒烤老板被牽連,由此看溫碧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怪異。
而在燒烤攤前,黃毛軟軟的從地上爬起,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哥,我被人打了。”
“什麼?誰敢動你,難道你沒報我康正雄的名號?”
“沒有,沒來得及說。”黃毛有點慚愧說道。的確是這樣,對方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怎麼報上名號?
“……好吧,那你總該知道,是誰打的你吧?”
“知道,是一個叫方岩的,是藍心集團的一個保安……”
“藍心集團的一個保安?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大早,方岩懶洋洋的接了個電話,是溫碧茹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我還有二十分鍾,上班就遲到了。”溫碧茹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
方岩清醒過來,想起昨天初見溫碧茹的約定,趕緊離開酒店,搭了輛車,十分鍾之後趕到了溫碧茹的指定地點。
一輛防彈車裏,溫碧茹坐在裏麵,方岩掃了一眼,問:“你的那些保鏢呢?”
溫碧茹說道:“現在你是我的保鏢兼司機,我想三天之後你要是不行,他們還會回來的。”
方岩冷冷一笑,坐到車裏,說道:“對了,我沒駕駛證。”
“你不會開車?”
“會,但沒有國內的駕駛證。”
“沒事,你開就是了,駕駛證我讓人去買一個,今晚就能拿到。”溫碧茹說道。
方岩聽得直嘚瑟,有錢就是大爺,這事兒說的跟喝開水一樣。
十分鍾之後,方岩送溫碧茹到了公司。
忽然,方岩發現,自己除了是溫碧茹的保鏢兼司機之外,好像就沒事可做了啊。
跟著溫碧茹一路走進大廳,就見一個保安隊長飛快的跑過來,左手上打著石膏,正是昨天被方岩揍了的那個。
“溫總好。”
“方部長好。”
說著,保安隊長就將目光放在方岩的身上,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