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將錦盒拿在手裏看著,秦飛煙也走過來,來到他的身邊。
秦飛煙看了一眼那打開的牆壁,再看了看方岩手裏的錦盒,道:“這裏麵裝著什麼東西。”
“不知道,有可能是盟主令也說不定呢。”方岩道著,手指在錦盒上摸索,尋找可以將錦盒打開的方法。
在錦盒的一端上有一個類似密碼鎖的凸起,方岩試了試用蠻力,但又怕將這個錦盒掰爛了,因此對這個錦盒無計可施。
秦飛煙目光盈盈,道:“這裏麵裝著的真是盟主令也說不定。”她的目光在方岩雙手捧著的錦盒上轉來轉去,微微眯起鳳眼,似是在端詳。
方岩忽的將錦盒揚起,與秦飛煙拉開一小段距離,似笑非笑道:“大師姐,莫非你對這錦盒有興趣?”
秦飛煙道:“我隻對盟主令有興趣,把錦盒交給我。”
方岩哈哈一笑道:“大師姐,你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不生氣的時候我真以為你對盟主令不感興趣呢,沒想到這個錦盒裏有可能裝的是盟主令,你就翻臉不認人,大師姐,我對你簡直是太失望了。”
秦飛煙冷笑道:“盟主令有能力者居之,拿來!”
方岩搖搖頭道:“我不拿,要拿你自己過來拿。”
秦飛煙盯著方岩,腳下足尖輕輕一點,身段柔軟,如同一隻飛燕向著方岩襲來。轉瞬之間,秦飛煙就到了方岩的近前,一把細劍如同鬼魅的出現在她手中,鋒銳的劍尖向著方岩的麵龐刺來。
捧著錦盒的方岩,站在那裏卻是不顯半點慌張,甚至臉上還有著盈盈笑意。秦飛煙心中浮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秦飛煙的心口突然傳來一股劇痛,令秦飛煙猝不及防,花容色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來。
秦飛煙的身體掉落在地,手中的細劍也隨之落到地麵上,可謂是令秦飛煙根本無從設防。而在此時,秦飛煙才突然想起,這廝給自己吃過噬心蠱,難怪他那般鎮定自若,氣定神閑。
方岩在秦飛煙的麵前蹲下,歎道:“大師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說了,我不想和你做敵人,你為什麼偏偏為了一塊盟主令就要與我作對呢,我真的不想辣手摧花啊。”
“師命難為,立場不同,何況你這無恥混蛋還……”秦飛煙本想說方岩奪去了她的‘貞操’,但又羞於啟齒。
方岩道:“何況還什麼?莫不是我占了你的身子?”
秦飛煙嬌軀輕輕一顫,道:“要殺要剮,我秦飛煙悉聽尊便。我現在是你的俘虜,隨你如何,你想動手就來吧。”她輕輕的閉上了眼,一副大義就死的模樣。
然而,秦飛煙閉上眼睛良久,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痛,卻是覺得身上仿佛有兩束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轉,很是滾燙,讓她感到渾身有些發毛。
秦飛煙慢慢的睜開眼,發現方岩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秦飛煙低聲道:“你為何還不動手,還想留著我,對我進行侮辱麼?哼,那你就太小看我了,我秦飛煙絕不是輕易就會投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