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人手去查查尤家。”尤昱丁著。
他所的尤家自然不是包括了他,而是尤家族家的人。
那群帶著相同的血親,卻讓他極為厭惡的人。
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哪怕再覺得惡心有些事他仍舊是需要顧及。
藍杓聽到並不覺得意外,尤家的這些事,真要起來,就是一整夜都不完。
也是好友倒黴,不然怎麼會遇到這樣的親戚。
他道:“要我,幹脆就將那群人一舉趕出京城的好,也省得平日裏看到了礙眼。”
尤昱丁手指劃著茶杯沿,他淡淡的道:“還不急,這樣也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族家人敢這麼做,不過就是因為他們後背有著舒公主撐腰。
可一旦舒公主落了馬,就不知道他們還能夠讓誰來撐腰了。
要知道,舒公主的背後也不過是站的皇上。
如果皇上換了一人,舒公主又還能夠靠誰?
一項加著一項,換句話來,隻要子換人,族家人以及害死他娘的人,都別想有好日子。
如此,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藍杓輕輕籲了一口氣,按著他來,那些人本就該好生教訓一番再趕出去,隻不過尤將軍也不知道為何,就像是無視一般,什麼也不管。
而尤昱丁卻是恰恰相反,他記得很深,卻又什麼都不做。
這樣反而讓他很是擔憂,畢竟好友對於尤族家人有多恨,他心中也是知道。
可明明就有手段能夠好好的收拾他們,卻偏偏什麼都不做。
雖然那些族家人在京城過的日子不是很好,可瞧著他們在眼前晃悠也是極為不耐不是。
隻是能夠想到,再過不久這些人都能夠得到應有的教訓,這些都足夠了。
藍杓起身,他正要邁步之時,突然停住,他道:“對了,我怎麼聽舒公主給你弟弟尋了門親事?”
那子才多大就要有門親事,倒是當著哥哥的好友卻是不聞不顧,倒也是奇怪。
不過一想想是舒公主的手臂,便也覺得是理所當然。
舒公主對於好友的不喜,隻要是京城的人都是有所耳聞。
“是呢,左相的次女。”尤昱丁手握茶杯,並沒有飲用而是用手把玩著,他道:“因為鳳珠公主的事,她現在的處境,如果不去搭上別的船,她的那艘船恐怕遲早會翻。”
藍杓聞言,頓時捶著牆麵哈哈大笑起來。
別的不,要知道左相的那個次女,可是京城有名的母夜叉。
年紀,卻是誰都不敢去惹的女子。
光是今年,就聽到因為有人惹得她生氣,便當眾刮掌,甚至直接將一人推進了河中。
至於左相府上發生的一些肮髒事,外麵是傳的沸沸揚揚。
又因為是左相愛女的緣故,眾人是恨不得又罵不得,隻能夠選擇避諱。
可哪裏會想到,舒公主不旦不避諱,居然還主動的將人帶回來。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到了絕境,她又怎麼會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