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夢的開始 現在的我(1 / 3)

我從小在孤兒院張大沒有體會過親情的溫暖,但我從不缺乏周圍人對我的關懷;我不知道父親母親是誰,更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有許多朋友他們對我來說都是親人。我天身是個樂天派,從不會因為看到別人父母陪他們的孩子在飯店一起吃飯的溫馨場麵而傷感。我很滿足自己的現狀,也總是滿懷著希望迎接新一天的到來。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我的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

在剛離開孤兒院的那段時間裏我買過報子,擺過地毯,過過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可我從來沒抱怨過,我總是對自己說生活就是這樣,整天吃著大魚大肉的人還有煩惱呢。而且在那段時間裏我還交到了許多知心朋友,大家雖然窮但都很講義氣,日子過的也很開心。

這樣大概過了兩年左右,現在的我在一家麵包房當夥計,老板娘和我是老鄉,很照顧我。她還有一個比我小兩歲的女兒,在讀高三,張得貌美如花。每次她過來要麵包吃都會故意朝我看一眼。她母親雖然對我還不錯,可是她從不讓她女兒靠近我。我知道她在念書,快要高考了,不能分心。而且就算她學業有成的時候,我想她也不會讓她和我接近。她總是向她女兒嘮叨要找個有錢又有能力的男人。我想她應該是從小就被灌輸了這些思想,所以總是用一總看下人的眼光看我。

老板的女兒要參加高考了,因為老板腿腳不方便所以叫我陪她去考場,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和她在一起。我們上了公車,車上人很多,我走在前麵從人堆裏擠出了一條路,她跟在我後麵。位子都已坐滿了,我努力擠出一個空當讓她站,而我用那被擠得腳尖快要離地的身體幫她擋著。可是天意弄人,車子每到一站隻有上來的人而沒有下去的人,車子裏人越擠越多。我那微小的身軀實在頂不住那巨大的人流,最後手臂一軟身體貼在了她身上,我當時極力用手撐著扶杆可是我的身體已經被擠得無法動彈,她的臉在肩膀一側拚命逃避我,我個子較高,她無奈把臉貼在了我的胸口。我的手臂撐在她左右就象保護小妹妹一樣保護著她。車子又到了一站,終於我們旁邊有兩個人要下車了,我眼急手快連忙用手攔住坐位另一隻手將她推進座位隨即我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與她的距離如此接近,而她始終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我試圖和她說話,可她卻故意把頭側過去,就是傻子都明白她的意識了,我也開始保持了沉沒。

一路上她不停的看手表,臉上一副焦急的表情。我原本是很想問她的,可是看到她那冷漠高傲的表情,我也不想自討沒趣。不知過了多久隻看見車子在路邊停下來,然後傳來了授票員的聲音:“個位乘客不好意識,車子突然壞了一時難以修好,請各位下車另叫車子,為此給你們帶來的麻煩我感到十分抱歉。”拌著一陣埋怨和痛罵聲,我們下了車。她十分焦急的看著手表,終於她開了金口:“怎麼辦啊!時間來不及了,我要遲到了。”剛說完女人的武器便搬了上來,一股熱淚奪眶而出。隨即便引來無數人的目光。我邊安慰她邊拿出手絹遞給她問道:“還剩多少時間?”她沒有說話隻是一味低著頭哭。我試圖想讓她抬頭說話,可被她拒絕,而且哭得更加起勁,我實在難以忍受她的這副大小姐,便大聲衝她叫到:“別哭了,你還想不想考試了。你要在這樣我走了。”話音剛落,她的哭聲嘎然而止。她抬起頭睜著滿眼淚水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我,邊喘邊大聲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大聲對我說話,回去後告訴我媽,把你給辭了。”“請便,我受不了你這大小姐脾氣,我現在就不幹了,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說完我頭也沒回便轉身離開了,剛走沒幾步她便叫住了我:“ 你站住,你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嗎?”我沒回頭繼續望前走著。“站住”她叫的哭了出來,我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腳不自覺的停住了。

我回過頭道:“我最討厭別人哭,尤其是女孩子。”說完她抬起頭睜著那滿眼淚水的大眼睛很無辜的望著我,臉上露出了笑容,女孩子善變,這句話沒錯。我問她還剩下多少時間,她看了看手表:“還剩20分鍾左右了,怎麼辦啊?”我看了看周圍,路上正大塞車。“不到最後一刻決不要輕言放棄。相信我,會趕上考試的。”她望著我那堅定的表情點了點頭。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如此堅定的給過別人承諾,不過我深信我會兌現的。這時我們後麵過來了一輛摩托車,當時車速很快,隻聽見一聲急促的刹車聲,我站在了車子前雙手左右張開,把車攔住了,當時車子和我幾乎是零距離,車輪已經碰到了我的腿。還沒等那為老兄緩過神來,我就把他拉了下來,然後一把把老板女兒拉了過來坐在我後麵,再抓著她兩隻手將自己緊緊抱住,她的胸口一下子撞在我背上,還沒等她說什麼,車子已經呼嘯著衝了出去。一路上她雙手死死的抱著我一刻也沒敢鬆手,我們就在汽車間瘋狂的穿梭著跟拍警匪片差不多,警察同誌們今天好象休假了,一個都沒有出現。

很快我們就到了考場,事情比我料想的要順利的多,我們比預定考試時間快了五分鍾。她驚魂未定的慢慢鬆開了手,我想去扶她,被她無情的拒絕了。她頭也不回的就往前奔去,走的時候還丟過來一句話:“你是個瘋子。”我衝她笑了笑,便離開了。

今天要考到下午兩點左右,所以下午我還得去接她。吃完中飯我和幾個朋友出去打藍球了。平時隻有雙休日才能出去,而今天是個例外,因為要接老板女兒。

不知打了多長時間,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們趕緊找了個地方避雨。這時我突然想起要接老板女兒,我連忙問了一下時間,兩點差五分。我沒帶任何雨具便衝了出去。盡管我拚命的趕可到考場時已經兩點半了。外麵一個人都沒有,門衛告訴我考試結束了,人都走光了。可她沒帶任何雨具,我去了考試的教室一間間的找,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我估計她去公車站乘車回家了,與是我打了個電話給老板娘問她回來了沒有。可是電話那頭不段的追問發生了什麼事。不用說她還沒回家,我沒說什麼便掛段了電話。這時我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老板娘的女兒丟了,那我就難辭其救了,不過我很快便推翻了這一猜測。我現在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在哪裏避雨,這天挺冷的,萬一著涼感冒了,那明天就沒法考試了。想到這兒,我的心象被刀子絞了一樣難受。

我又去公交車站找了她,但是事與願違,她沒在哪兒。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不敢再打電話給老板娘,甚至不知道回去後該怎麼麵對她們。就這樣在公交車站一直呆到晚上九點,我當時又冷又餓,我想饑寒交迫也就不過如此。盡管是這樣但我絲毫沒有要回去的念頭,在那段時間裏我做出了一個決定——離開那家麵包房。我覺得我對不起老板娘和她的女兒,就這樣我帶著無比的歉疚不辭而別了。事情就這樣在平淡中過去了。一晃三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