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小姐不要玩花樣。現在可以說說你要賭什麼了。”將劍稍移開一點好讓她可以說話,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前麵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就怕他一個鬆懈他們就將她救了過去。
“我賭你殺不了我。”冰月不在意的小了笑然後說出自己的賭。嚇?所有人都被她這個賭給弄傻眼了。
“小姐這是在說傻話嗎?現在隻要我微一用力小姐那美麗的脖子可就要斷了。”傻了幾秒後恒馬上回過了神,對於她這個賭他隻覺得好笑。
“那就是說你賭了?”微側著頭她依舊保持著自己那自信的笑容。
“賭又何妨?”在黑色麵巾下的薄唇露出一個魅惑人心的笑容後他點了點頭同時又警惕的看著周圍。
“那我要告訴你。你輸了。”說這話時她忽然舉起手握住他拿劍的手另一隻手狠狠的朝他腹部最脆弱的地方擊去。
“哐鐺。”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在門口候著的叛軍卻在聽到聲音後忽然衝了進來。
“真慘。”因為歐陽夜羽在冰月有所行動時忽然冒出來給了暗衛首領恒重重的一擊,讓他再也保持不了清醒而暈倒在地。
“這算不算是投機取巧啊?”用腳尖輕輕的踢了下躺在地上的人冰月她笑的冷酷。可是一道比她還冷酷的目光一直看著她,那就是歐陽夜羽。
“月兒。沒有保護好你的父母是我不對,可是我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在你想明白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麵了。”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後他轉身朝門口走去。一時反應不過來的冰月和眾人都傻傻的看著離去的他,不明白他是怎麼了。
“羽?”冰月一時反應不過來隻能輕喚他的名字,他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形被她的這聲輕呼震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口。而那些同樣傻眼的叛軍則是傻傻的放任他離開。
“雍王。這是?”叛軍的首領看著寢宮裏麵一大堆的人臉上滿是疑惑,他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他在外麵的時候根本就沒見到這些人進來啊?
“都出去。”龍天雍發怒了。今天這到底是什麼事啊?明明他是來逼父皇讓位的可卻變成他們解決私事的地方了。
“可是這……?是。”猶豫了半天後首領帶著叛軍退了出去。
“為什麼不讓人包圍了這裏?”龍天冥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
“因為我現在玩夠了不想玩了。”說完他就像是個鬧脾氣的孩子般拂袖而去。一場鬧劇就這樣拉下了帷幔,隻是清嫻和那倆人的身形已經消失了。本來清雨想去找她們的,可是看到癱軟在邪羽懷裏的冰月後她又不放心了。
“喂,你沒事吧?”邪羽擔憂的看著冰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總覺得她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小姐?”雨走過來接過已經眼神空洞的人心裏一痛。她現在也想不明白羽主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一直保護著的人。
“父皇!”又是一聲大叫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那老是在嚇人的龍天冥。
隻見皇帝嘴裏吐出鮮血,他努力的想抬起自己的手摸向龍天冥。眼看著他就要做到了手卻一頓然後向下掉去。
所有人都明白他已經不行了。這真是個混亂的夜晚啊!因為雍王帶著他的屬下離開的宮殿,所以除了宮裏原本的人其他人現在都朝宮外走著。
因為冰月已經失了神的緣故所以清雨和邪羽一起扶著她朝宮外走。
“你們準備到哪裏去?現在林家已經沒有了而那個男人又離開了她。”邪羽看著失神的冰月問著在她旁邊的清雨。
“你在胡說什麼啊?羽主是不會拋棄小姐的,他隻是有自己的事情要辦不想將小姐帶進危險中而已。”明知道現在的冰月什麼都聽不見但她還是想替歐陽夜羽辯解。
“是嗎?不會將危險但給她嗎?他這樣傷她的心難道就不用顧及她的心情嗎?”邪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嗓聲朝清雨大聲責問著。
“羽不是這樣的人。”冰月忽然停了下來,她眼裏的焦距已經恢複了。可是雖然她這樣說了心裏還是在想著歐陽夜羽離去時說的話。
“你也這樣說?我看你是被他給迷的神魂顛倒了。”邪羽氣呼呼的瞪著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
冰月的身體搖晃著然後在清雨的輕呼聲中往地麵上掉去,眼看著站的離她較遠的清雨和邪羽是沒辦法去接住她了一雙有力的手忽然將她的身體托住。
軒目光迷茫的看著懷裏的人,剛剛他聞到了在夢鳶身上才有的香味所以現在才會審視般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