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準備一下,三天後我們就出發。”點點頭接過他遞給她的茶杯心平氣和的品起茶來。好久沒有這麼平靜過了,看來她今天是來對了。
“這麼快嗎?”本來就要坐下的邪羽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才坐下去。
“不快。我想慢點看看沿路的風景也是好的。”拿下麵具後他輕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邪羽才看清楚他易容後的樣子。那是一個非常俊美的年輕男子,紮起的長發給人一種幹淨利落的感覺。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還真會以為你就是這個樣子的。”呼出嘴裏的一口濁氣邪羽半是感歎半是鬱結的說。
“邪張的也好看,所以不用擔心我會搶了你的風頭。”輕笑著看著他的表情。
“那倒也是。”邪羽有點自戀的點點頭。
“要不要出去看看?一直在這裏呆著也太悶了吧?”月捂唇輕笑著,為他的自戀。
“好啊,早就等你這句話了。”邪羽跳了起來拉上他就走,月隨手拿起桌上的麵具帶上心裏在暗暗怪他。真是的。用得著急成這樣嗎?
三天後月就和一大群的人出發了。坐在馬車上的他看著騎馬的眾人心裏糾結的要命,雖然在馬車裏是比較舒服。可是在這裏看風景看的脖子痛。
“主子要吃些水果嗎?”憐兒將一個洗幹淨的水果遞給還在鬱悶中的月。
“麻煩你了。”點點頭從她的手裏接過他繼續瞪著外麵的人,可惜的是邪羽和垣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他瞪了也是白瞪。
“主子想去騎馬嗎?”憐兒的目光看出去,正好看到威風凜凜的倆人回過頭來看向車內。
“想有什麼用?他們倆根本就不可能讓我出去騎。”歎了口氣他放下車簾不再看車外,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起來。看了隻會讓他覺得更加心煩而已。
“嗬嗬。主子……”憐兒還想說什麼的卻被進來的人給打斷了。邪羽一進去就馬上豎起食指讓憐兒不要說話,而外麵騎著馬的垣看著他又鑽進了馬車狠狠的皺起了眉。
迷迷糊糊中的月還以為憐兒看他想睡了便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可是沒過一會他就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邪?你怎麼進來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麵前放大的臉,沒有心理準備的月嚇的心漏掉一拍。
“見你很悶就進來陪陪你啊。嚇到了?”邪羽偷笑的看著他的動作。嗬嗬,這下他總算是報了他在月羽宮時不理他的仇了。
“那還真是要感謝你了。你什麼時候變的和垣感情這麼好了?”月詫異的看著並沒有跟進來的垣然後轉頭打趣的問著邪羽。
“那是我的魅力大。”邪羽抬起下巴有些驕傲的說,可惜車外垣那不屑的目光打破了他的謊言。
“嗬嗬,那真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月捂起唇輕笑。因為已經出了月羽宮的範圍所以他將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他可不想到了外麵被人當成是怪人。
“是啊,不過我們這速度什麼時候才到的了武林大會舉辦的地方啊?”等憐兒鑽出去後邪羽狀似不在意的翹起腿閑閑的問。
“你是想告訴誰嗎?”放下車簾他轉過頭看著剛剛鑽進來的垣。他就說嘛,成見那裏是那麼容易就沒有的,這不就是個證據嗎?
“我隻是隨便問問,隨便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還有你怎麼進來了?”邪羽轉過頭朝他大聲的吼,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我還以為你是想去通知誰能,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麼把柄。”對月點了下頭後他老神在在的在一邊坐好,直接當邪羽是個透明人。
“既然你們都進來了那我出去騎馬吧。”月看著倆個賭氣的人彎起身體想出去。
“那可不行,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內疚死的,而且你的身體不是沒有調理好嗎?還是在這裏坐好吧。”邪羽拉住他的手半強迫的按他坐下。
“月主還是在這裏坐好吧,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屬下也不好向羽主交代啊。”隻有在麵臨與的時候倆人的意見才會空前一致。
“額,可是這裏離武林大會舉辦的地方還那麼遠,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裏不出去吧?”扶額輕歎了口氣為自己不能出去哀悼。
“那怎麼可能?到客棧了你不就可以出來了嗎?”輕笑著想用手去扶他的額可是卻被垣犀利的目光給製止住了。嗚嗚。他的目光真的是好可怕。邪羽委屈的撇著嘴巴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看著月,那模樣就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