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他竟然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隻是這麼斷的時間裏他會變的這麼可怕啊?他已經不在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歐陽夜羽了。
“她真的隻是朋友,和她在一起是為了做戲給她的父母和心愛的人看,因為她愛的人一直不敢向她訴說愛意,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還不相信那我就帶你去見她,讓她當麵告訴你好嗎?”歐陽夜羽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焦急,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沒考慮就從嘴裏冒出來了。
“可惜的是,就算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但我們也回不去了,我已經有了邪羽,我已經和他這一起了,所以就算你和其他人有什麼我也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所以我們結束了,我並不是在開玩笑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後隨便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陳述著事實。
看著因為這話而陷入沉默的人冰月在心裏苦笑一聲,自己到現在還在乞求什麼啊?明明知道一切已經不再可能了,可是一看到他麵無表情將自己當成陌生人的臉她心裏就一陣抽痛。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隻要在你身邊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這算不算是在委屈求全啊?歐陽夜羽小心裏嗤笑一聲。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以你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已經知道我是個不忠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留在我身邊?”這下的冰月再也忍不住了,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朝他怒吼著。
“我的身份?我有什麼身份?隻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找到自己的價值所在,其實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如果不是我的自私事情又怎麼會鬧到今天這種地步?”唇瓣揚起,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怎麼會?”冰月想靠近他可是馬上又像想到什麼一樣退開,看著他期盼的雙眼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自己出去還是將他給趕出去。
“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什麼樣子的?無所不能嗎?可是我卻連自己最終於的人都無法保護,這算是無所不能嗎?”有些歇斯底裏的喊著。
這一聲聲的吼聲引起了樓下那些人的注意力,所以人都不明白樓上的她是怎麼了?特別是那隱約傳出來的男聲。男聲?麵麵相覷了會後所有人都朝樓上奔去。
“不……不是這樣的,隻是……”冰月有些挫敗的跌倒在地,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麵對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在她認識他的這麼多年裏她從沒見過生氣的他。
“月兒,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情了?”邪羽第一個趕到冰月門口,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他們現在都很擔心在裏麵的她。
“我沒事,你們不要進來。”等了好久,就在邪羽考慮是不是撞門進去時冰月那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到眾人耳裏,邪羽頓時停下自己的動作努力傾聽著裏麵發出的聲音。
“你們可不可以先回自己的房間裏去?”冰月非常了解他們,在沒有確定她是安全的他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抬眼看了下低垂著頭不再說話的人,語氣有些乞求的對門外的人說著。
邪羽收回扶在門口的手轉身看向和他一樣擔憂的眾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聽她的話離開還是留在原地,但看著一個個離開的人他又站了好一會後才帶著一臉的擔憂離開。
“他們已經走了,為什麼不讓他們進來?”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後抬起頭看向正好奇看著他的冰月,似乎是察覺到他看向自己冰月匆忙低下頭。
“你不是還有話要說嗎?如果他們進來了我看你什麼都不用說就被他們給趕出去了。”冰月也不知道是為了緩和氣氛還是其他什麼而打趣著他。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月兒已經原諒我了?”歐陽夜羽先是一愣,而後露出一個他的招牌笑容開心的問著,那燦爛的笑容讓她無法直視他。
“我可沒說已經原諒你了,你可不要自己下決定,要我原諒可以,看你以後的表現吧。”站起身體拍派屁股上可能沾到的灰塵,頭沒抬一下的說。
“那就是說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了?月兒,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麼事情嗎?”擔憂的看著努力想裝出開心的人,他知道她的心在糾結著什麼,從小到大隻要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她就會變成這樣。
“不能說,我現在還沒有原諒你,所以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什麼時候等我原諒你了那麼我就會告訴你。”抬起頭看著他擔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