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向房恪:“照片拿出來。”
房恪猛喘幾口氣後,眼神堅定地說道:“不給錢,別想拿回照片!”
“喲嗬,你嘴還挺硬!”秦赫就把手探進懷裏拿藥。
自從上次晚上在河邊遇刺,喂給李君之後,秦赫就越發覺得這藥好用。
專治各種不服嘴硬,療效好爆了!
要不是這種東西對人體傷害太大而且目的性不夠正麵,他都想著要去找華夏電視台打廣告批量生產,銷往全世界。
這時,沈墨濃慢步走了過來,她弓腰湊到房恪麵前,冷聲問道:“這麼多年你是一直盯著我的家產,對不對?”
房恪稍稍猶豫了一會兒,覺得有機會,努力翻起眼睛想要看向沈墨濃。
“不是,我在美國生意失敗,需要大筆錢,不得已才拿出照片問你要錢。墨濃,你就當是我借你的,把錢給我,行不行?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放屁!”秦赫恨聲罵道,他從懷裏掏出手機,打開一張密密麻麻滿是字跡的照片,遞給沈墨濃。
說道:“這貨就是個純騙子,他的底已經查得清清楚楚。”
沈墨濃接過手機,掃了眼上邊關於房恪的所有事跡。
“這張照片上麵的內容句句屬實。”秦赫補充說道,這可是早上出門之前,他托白嵐查的資料,不過半小時,白嵐就將房恪的大小所有事情全部發了過來。
雖然房恪不知道秦赫給沈墨濃看的是什麼東西,可他清楚,一定不會是什麼誇讚自己的好東西。
沈墨濃稍稍掠過一眼,目光裏盡是失望,把手機遞還給秦赫,向房恪說道:“照片給我,念在當年的情分,我放你一馬。”
“不行!必須給我錢,如果沒錢還賭債,我就死定了。還有,我已經設置了定時發布照片,如果你們敢把我怎麼樣,你們就等著那些豔照問世吧!”房恪繼續堅持著。
這時,一群人從外麵衝了進來。
為首的女人正是白嵐,而在她身後,是兩個壯實的保鏢,並且扣著一個打扮妖冶,長得也很嫵媚的女人。
“房恪!”女人看到房恪,大聲喊道。
見到女人被抓,房恪瞬間麵如死灰,像是霜打的茄子。
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他來這酒店之前就做過打算,知道自己幹的這事會引起沈墨濃發火,指不定會帶人抓了自己,還特意租來兩個保鏢撐場麵,並且把那些照片都交給了眼前這個女人,叮囑她如果一旦聯係不上自己,就把所有圖片發布到網上去。
可現在,兩人一齊被抓,那些照片自然而然的也就沒了。
白嵐拿著一個銀色硬盤,走到秦赫身邊,遞給秦赫:“秦先生,所有東西都在這裏麵。”
“謝謝!實在太感謝了。”
“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白嵐依舊很冷酷的樣子,掉頭就帶著她的人離開。
把那個女人的手腳給拷上,關在房間裏。
房恪看到硬盤已經被秦赫收起,也就沒再想過要錢。
他盡力昂起頭,看向沈墨濃:“墨濃,照片現在也都回到你手裏了,放了我吧!”
沈墨濃美眸含怒,冷冷說道:“你見過哪個人渣做了壞事還能不受懲罰說走就走的?”
“讓我來處理吧!這種事兒我有經驗。”
看到沈墨濃點頭,秦赫從懷裏又掏出一顆暗紅色藥丸,挪開架在房恪脖子上的腳,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捏開他的嘴,將藥丸硬塞進去,又用力捏緊他的喉頭,藥丸便隨著咽喉順著食道之下。
房恪根本無力反抗,伸出手想要去摳喉嚨把那紅色藥丸吐出來,卻被秦赫一把攔住。
被白嵐她們抓來的漂亮女人見狀像似瘋了一樣,跳到房恪身邊。
“房恪!房恪!你還好吧?”女人臉上盡是關心之色湊到地上房恪跟前,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不禁嚇得大哭起來。
她又調轉頭死死地盯著秦赫:“你喂他吃的什麼?”
秦赫撇嘴冷笑:“自然不會是什麼補藥,做了壞事,總得付出些代價。你不說話我還差點把你給忘了,你跟他是一起的吧?”
女人倒也不抵賴,回道:“對!我跟他是一起的。”
她又抬起雙手,指向沈墨濃:“還有你的照片也是我發的。”
“很好,既然這樣我也就能心安理得的來給你們懲罰了。”
無奈的房恪強忍著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朝著沈墨濃連連磕頭:“墨濃,我求求你,放過我們。”
沈墨濃轉過頭,朝著門外走去,沒有人看見她那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滑落兩行清淚,然而,她的眼眸卻是清明,漸漸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是釋然的笑容,是心中負累太多得到釋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