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是個“正人君子”,因為他再一次拒絕了姍姍的勾引,並且毫不留情的再次用銀針將其放倒。
他可不是一個見女人就有興趣的隨意男人。
把姍姍安置睡好,蓋上薄薄的棉被,秦赫再次來到窗邊。
看著窗簾跟窗戶那狹窄得僅能躲隻貓在裏麵地位置,臉上不禁流露出沉凝之色。
他是怎麼做到的?
秦赫心底暗歎著,這麼一小塊的地方居然能躲著一個人,而且還那麼的隱蔽,肉眼看過來根本就不會發現有什麼特別。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的呼氣時吐出的氣拍打在窗簾上被放大,碰巧秦赫聽力又不錯,否則還真是挺不容易暴露的。
等酒店方麵派人換上一塊玻璃秦赫這才洗澡躺回床上,但卻並沒有睡過去。
他在想著明天回燕京的事情。
答應姍姍回燕京並不是開玩笑,而是他今天離開奧爾多姆小鎮時就有的想法。
一來是他想要躲避這個因為就她一命便纏著他不放的女人。
當然,這個原因是在其次的,銀針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關鍵是他通過阿卜杜酋長的帶領,在奧爾多姆鎮邊區醫院了解到埃博拉爆發的情況並且在當地對好幾位埃博拉突發患者把脈看過病之後,對於埃博拉也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他需要回一趟華夏,他要回華夏尋找解藥。
還有一點,他記得葉家老爺子葉隆的八十大壽將近,他要前去拜壽。
“嚴可可!不許出門!”嚴屹川坐在病房裏的凳子上,背靠在牆上的他眼睛微眯著,像是在說夢話一樣。
緊提著心的嚴可可扭頭掃了他一眼,長鬆口氣。
然後再次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朝著門口踱去。
“嚴可可!你沒聽見我說話麼?”
嚴屹川怒目圓睜,加大聲音怒喝道。
嚴可可就知道是混不過去了,擰過頭,恢複光彩地臉上立即就嶄露出如鮮花般的微笑。
嬌嗔道:“爸,再待在這醫院我就要發黴了!再說了,我是您女兒,您用不著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吧!”
“剛能下床你就要到處跑嗎?不把傷口弄出問題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嚴屹川生氣地看著她。
“我這不是實在悶得慌麼?就想出去透透氣,難不成你希望你女兒在這兒悶出抑鬱症啊!”
看到女兒充滿了期望的眼神,身為父親的嚴屹川即便態度再堅決也還是軟下心來。
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出去。”
看到父親鬆口,嚴可可心頭一喜,又連忙拒絕說道:“別,你昨晚守了我一夜,還是好好休息吧!而且萬一咱麼一起出去讓別人誤以為你是我幹爹可就不好了。”
“嚴可可!”嚴屹川深皺起眉頭,極為嚴肅地盯著她。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誰讓我爸長得這麼一副大老板的樣子呢!不說了,我去後麵的花園轉轉。”
嚴可可掩嘴一笑,連忙就快步走了出去。
後腳剛踏出門,穿著身病號服的嚴可可踩著拖鞋就快步衝著樓梯口的方向跑去,邊跑還邊回頭,生怕老爹嚴屹川會追出來。
坐在白色寶馬車裏的沈墨濃看了眼後視鏡,伸手解開車門鎖,發動引擎。
剛好等她這一係列動作完成,後麵的車門就被拉開,嚴可可氣喘籲籲地坐了進去。
“沒被發現吧?”
沈墨濃抬頭看著後視鏡裏的她,不禁露出一絲微笑,鬆開腳下的刹車,開車前行。
嚴可可滿臉帶笑,水靈的眼珠子裏閃爍著狡黠地光芒,嬌聲回道:“沒有,我爸好忽悠!”
自從上回在KTV第一次見過嚴可可之後,沈墨濃就覺得她很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女孩兒。
因為這個女孩兒敢愛敢做,敢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向自己喜歡的男人表白,沈墨濃很佩服她,也很心疼她。
心疼這麼一個清純得似水般的女孩兒遭到拒絕,並且讓她受到這個傷害的不是別人,而是她沈墨濃。
所以在得知秦赫回來的消息時,她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過電話的方式告訴了嚴可可,並且還親自開車來接她,然後再一起去機場接秦赫。
“謝謝!”
嚴可可看著前方後視鏡裏的沈墨濃說道。
沈墨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隻好一笑了之。
燕京,首都機場。
姍姍再三的邀請並沒有讓秦赫接受她的“美意”,隻好先行離去。
而秦赫卻是提著行李站在機場出口,四處張望,然後不停地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