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良往右,他又跟著往右。
這老家夥眼睛不好?
不對,路這麼寬,他偏偏要攔我,一定沒這麼簡單。
溫錦良抬起頭,眼神疑惑,問道:“老人家,我們之間認識?”
老頭兒笑著搖頭:“不認識。”
“那你幹嘛攔著我?”
“因為你抱著一個不應該由你抱的女人。”
白眉笑意盎然地看著溫錦良懷中的沈墨濃。
“不該我抱難道應該由你抱?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讓開!”
溫錦良瞪了他一眼,右腳向前橫跨一步就要走開,他可不希望被那個秦赫追上來。
白眉卻是抬手搭在溫錦良地肩頭,聲音蒼勁地說道:“我勸你放下這位小姐,否則你可是要倒黴了。”
“如果你繼續在這裏礙我的事,我一定讓你先倒黴!給老子滾開!”
溫錦良深蹙起眉頭,雙手抱著沈墨濃不得空,隻能猛地一抖肩。
遺憾的是,這白發老頭兒的手像是摸了超強萬能膠一樣粘在他身上就甩不掉似的。
白眉耳朵動了動,搖搖頭,主動鬆開搭在他肩膀上地手:“不好意思,你要倒黴了。”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同颶風般從溫錦良身後向他衝撞上去。
砰!
溫錦良突然身體前傾,往前就是幾個急碎步,抱在懷裏的沈墨濃被他拋出。
啪!
向前奔走了五六米的他,終究還是失去重心給摔在了地上,並且這一摔也是磕到頭暈死過去。
而被他拋出去的沈墨濃則是落在了突然而至的秦赫懷中。
白眉搖搖頭,衝他歎了口氣:“說了你要倒黴,不聽老人言。”
秦赫沒有理會地上的溫錦良,而是拿出一根銀針,把沈墨濃右手手掌攤開。
快速將銀針向她掌心的勞宮穴刺了上去,並且手指捏著銀針末梢,一提一泄,如此反複三次過後,靠在他懷裏的沈墨濃就慢慢睜開了眼。
站在旁邊的白眉見狀眼前一亮,若有所思地掃了秦赫兩眼。
“秦赫?”
沈墨濃睜開眼睛,滿臉疑惑地昂著頭看著他。
秦赫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衝著撲在地上的溫錦良努了努嘴。
順著他所指看去,沈墨濃這才想起,剛才出電梯之後突然從後麵伸來一塊很香的白色手帕,並且這手帕還被人用手給扣住,捂在她的鼻子跟嘴巴上。
然後,她就迷迷糊糊的想睡,跟著也就睡過去了,甚至連是誰從後麵下的黑手她都沒來得及看清。
如今看到秦赫神色陰冷地盯著溫錦良她也就明白過來。
“走,把他帶走!”
秦赫吆喝一聲,就走到溫錦良跟前,一把拽住他後邊衣領將其提起,向著停車場外走去。
沈墨濃也快步上前,走到外麵將寶馬開來。
……
力洛克酒店,聚會大廳裏已經隻剩下三個人。
沒有了音樂跟五顏六色的燈光,大廳氣氛一陣凝重。
“吳輝,你他媽逼的怎麼連這麼點事兒都辦不好?盯著個人很困難麼?”
溫錦國站立不安,他已經無法聯係上他的堂哥。
因為溫錦良提前跟酒店方麵的高層打過招呼把閉路電視都給關掉,現在更是連他的去向都不知所蹤。
吳輝擱著腦袋,眼睛不時瞄了瞄溫錦國,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
“這……這我也不知道會出這事兒啊!都怪她,這個臭娘兒們要是喊一聲我也不能讓那個秦赫離開!”
為了讓自己不成為溫錦國發泄憤怒的焦點,吳輝很沒節操地將責任推向站在他身邊Linda身上。
Linda連忙為自己辯護說道:“溫公子,這可不能怪我,我都被打暈了,要不是你到廁所裏發現我我估計我現在還沒醒呢!還有,吳輝,你這個沒鳥用的東西自己沒點用怎麼有臉把責任往我一個女人身上推?你守在廁所門口難道看不見他出去麼?”
“切!你有本事!你多有本事!還他媽號稱燕京第一狐狸精呢!連個血氣方剛的小子都勾不住,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
“我去你媽的吳輝!老娘有多大的本事你不知道?我跟你說,你爹都被老娘我迷得團團轉!”
“都他媽給我閉嘴!”
溫錦國暴喝道。
他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一人一句,像兩隻蒼蠅似的抱怨來抱怨去。
果然,兩人互相猛瞪幾眼,也都安靜下來。
“錦國,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