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可本王想親自去找她。”陵少溟輕歎。
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她,向她道歉。
這幾日他想了許多,他以前因著公務繁多,每日半夜才回來,而她一句怨言都沒有,日日亮燈至深夜等他回來。
在外人麵前,她永遠給足他麵子,她與流光也的確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那也是她上上輩子的事,與現在的她無關。
“王爺,庶屬下直言,依您所言,您……您是把王妃氣跑的,現在就算您找到她,以王妃那性子,現在可能都還在氣頭上,她跟不跟您回來還是一回事,所以這次讓屬下去找王妃,就說您為了找她生了重病,弄個苦肉計給她,王妃心腸軟,到時候自是會回來的……”莫廷直言不諱,道。
陵少溟:“……”
莫廷的話說的極有道理。
陵少溟心裏雖然很急,但是依舊冷靜的權衡了利弊。
最終應允了莫廷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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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陰雲密布,遮住了那本就不太明亮的日光。
昏暗的書房內,流光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如同陷在一片冷寂蕭索的環境中,襯的身影異常的孤寂。
桌子旁立著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古飛。
“有她的消息了麼?”流光冷寂的雙眸裏,因著古飛的到來而微微的起了些波瀾。
“回宗主,是有一些小道消息,曾經有密宗的人在樊城見過她,不過因著她身旁有個男子同行,他並不確定那是不是王妃。”古飛恭敬,道。
“男子?有沒有認出是誰?”
“屬下問過他,他說從未見過,不過那男子穿著淺色雪鍛錦的衣袍,模樣俊俏,看樣子像個貴族。”古飛不疾不徐的說道。
雪緞錦?流光暗暗的在心裏說了一遍。
“本君要離開密宗一段時日,內務就交給你與蕭然,忙不過來就把月城的黎笙調過來。”流光看了一眼古飛,從袖中拿出一個令牌。“這是本君的調令。”
“宗主,庶屬下直言,王妃的事,您還是讓靖王自己去找為好。”古飛大著膽子說道。
現在,靖王與宗主因為她的走失的事,已經鬧翻,如果宗主還要摻合此事,那密宗無疑將徹底得罪靖王。
“你逾矩了。”流光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屬下隻是為了主子您著想。”古飛目光堅定。
“退下吧,本君自有分寸。”流光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古飛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麼,最終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便拱手告退……
馬車通過馥城城門。
南宮傾坐在馬車上,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對麵盤坐著的帝玦與帝紹兩人。
心裏有些不安,這一路帝玦一直跟她共處一室,雖然兩人什麼事也沒有,但帝紹等人已經認定她與帝玦有了關係。
這若是跟著帝玦去了幽王府,那真的就是他的小妾了,這無疑讓她難以接受。
南宮傾思忖了一番,決定亮出她的殺手鐧。
“那個……世子,聽說你是煉丹師,是麼?”南宮傾看了一眼帝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