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熟睡後,又感覺自己站了起來,眼前浮著淡淡的薄霧,身旁隱約可見熟悉的高樓大廈。
心下暗喜,她回家了?
腳下邁著輕快的步伐家的方向疾走,突然不遠處出現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逆著光亮往她這裏緩緩走來。
南宮傾眯著美眸看去,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隨著那人越走越近,她的雙眸漸漸的亮了起來。
那人正是她的師父——顧淵。
這麼久不見,這貨還是這麼帥!
南宮傾看著他,紅唇露著燦笑,往他身上一撲,抱住了他的腰身,欣喜道:“師父,師父,好久不見,傾兒好想你呀。”
“臭丫頭,你還有臉叫我師父?我可沒你這樣懦弱的徒弟。”顧淵那妖孽一樣的臉上帶著薄怒,伸手把她從懷裏扒拉出來,拎到一旁站好。
“什麼嘛?我什麼時候給你丟臉了?”南宮傾不明所以,撅著小嘴,道。
顧淵眼神一凜,語氣冷冷,細聽還能聽出些許的寵溺。
“什麼時候?你竟然還不知道?好啊,為師告訴你,你個小兔崽子,為了一個男人,整日的想著與他膩在一起,不思進取,煉丹術呢?練到幾重了?還停在第八重吧?怪不得是個人都能欺負你,今日更為過分,竟然公然當了別人的小妾,為師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從今往後,我顧淵沒你這樣懦弱的徒弟……”
顧淵伸手,不輕不重的點著南宮傾的腦袋,教訓著她……
天色漸暗,玄月高掛,月光如輕沙煙籠,柔和的鋪滿大地,月影透過庭院蔥鬱的樹木,在地上投下參差不齊的疏影。
帝玦回來就發現他的房門推不開了,斜飛的劍眉緊擰。
這個女人,真是不識相!
別的女人都巴不得讓他寵幸,這個卻是日日防賊似的防著他,竟然把門給反栓了。
她都能跟了陵少溟,為何不能跟他?他哪點比不上那個男人?
抬手運著內力,輕輕震開門栓,繞過前廳,環顧四周,發現她斜躺在床塌上,閉著眼睛已然熟睡。
身上竟然還套著他的衣物,鬆鬆垮垮的罩在曼妙的身姿上,前襟微敞,露著精致白皙的鎖骨,不得不說,這個身體對他來說,極其的具有誘惑性。
邁著優雅的步伐三步並作兩步,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準備去摸她的臉。
“師父,師父……傾兒好想你,別走……帶我一起離開……傾兒不想呆在這裏……”南宮傾呢喃著,俏麗的臉蛋上,小嘴巴輕癟著,要哭不哭的。
帝玦氣的磨牙,俊臉黑沉沉,這女人,做夢都想著離開他,看樣子,他真是太過於順從她了。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垂首便去攫取她的紅唇。
南宮傾睜開眼就看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正以勻速靠近她,顯然是想親她,伸手一把推開了他。
“你幹嘛?趁我睡覺想圖謀不軌嗎。”南宮傾迅速的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把衣服一攏,抬著小腳就往他胸口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