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你這是要解蠱?可那些草藥作用不大,解不了這種蠱蟲。”藥材詹寧兒也有份挖,也是她親自整理的,若是平時作為解蠱的藥材是有用的,可這次不一樣。
“嗯,我有秘方。”
“什麼秘方?”詹寧兒眨了下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淺笑嫣然,她心中實在好奇。
範漓從詹寧兒出現時那視線便灼灼起來,惹得詹寧兒不住的往如歌旁邊湊,如歌也由著她。
因著範漓離南宮傾很近,被她不著痕跡的掐了下,由於視線的原因,別人看不到南宮傾的小動作。
範漓吃痛,這才移開視線,王妃他不能看,這女人他看看也不能,心下一陣哀歎。
詹寧兒站的位置剛好看得見南宮傾在掐範漓,她隻覺得傾兒很有趣,對男人想打便打想罵便罵,不過卻並不讓人厭煩,反而是覺得好有趣又坦蕩。
“祖傳秘方,不能告訴你。”南宮傾調皮地笑了一下,說道。
“戚,不說拉倒!”詹寧兒撇了撇嘴。
這個傾兒根本不是靖王妃那麼簡單,想來上次她說能當紹世子的師父並不是吹牛。
看這見了蠱蟲的態度,她真的已經知道如何解蠱。
“……”
一個時辰後。
南宮傾看著眼前已經熬好的草藥,吩咐人把藥湯全部集中在一處,垂著眸子看著一大鍋湯藥,抬眸看了一眼寸步不離的範漓。
那些短刀伸手便要去割破手掌,範漓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忙不迭抬起手握住了南宮傾的手腕,“王妃,您做什麼?”
從她把人全部清出去時,他便猜到這女人要整什麼妖蛾子,這會她是要放血救人?那萬萬不可,就算那些人死了他也不能讓她受傷。
“放血啊。”眼下隻能先損失點血了,南宮傾伸手打掉範漓的手,便朝著手掌劃下。
“屬下不能同意。”範漓再次握住她的手腕,語氣毋庸置疑。
南宮傾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訓斥道,“範漓你放手,隻是一小盅血對本宮沒什麼影響。”
範漓不容所動,他奉命護她,她少根頭發絲都不行,何況是要割傷自己。
“……”南宮傾抿唇,而後淺笑了一下,暫且先放下了刀,“範漓,你湊過來一下。”
範漓不明所以,見她放下了短刀當下鬆了口氣,便湊到她跟前,以為她有事吩咐。
南宮傾抬著一隻手勾了一下他的脖子,順勢給了他一針。
範漓因著南宮傾靠近的動作,心裏七上八下,心跳如鼓,還沒來得及臆想隻覺得頸間一痛,緊接著身體便動彈不得,這銀針紮的穴位他竟然衝不破。
“嘻嘻,範將軍,動不了吧,本宮看在你是陵少溟心腹的份上,不計較你剛才握本宮的手腕,下次再敢捉本宮手腕,本宮就告訴王爺,說你對本宮沒安好心,反正你好色的名聲在外。”南宮傾看著一臉憤懣的道理得意的笑了笑,這男人心還算正,對她從來不敢多看一眼,從詹寧兒那她就能看出來,今天他那輕佻的眼神可沒少看詹寧兒。“還有,詹寧兒是本宮朋友,她喜歡相爺,你眼睛放規矩點,再敢亂看本宮就毒瞎你。